將軍手裡,這事也交由禪將軍定奪。&rdo;
赫連禪平日裡看上去虎頭虎腦,和自家堂兄的性子截然相反;但在赫連氏族中得到家主的信任,他自然有他的過人之處。一說到要緊事上,他的神色也凝重起來,在片刻的沉默過後,他才說:&ldo;那就先抓了,不管怎麼說,寧可錯殺,不可放過。&rdo;
&ldo;是。&rdo;羅子之點頭,即刻看向江意。
江意完全懂他的意思‐‐他二人負責守城,而這驛館乃至赫連恆的安全是他在負責,兵士們自然也只會聽他的號令。他下意識想要面前二人先緩緩,可卻找不出合適的理由。
直覺告訴他,宗錦斷然不會是內鬼;但僅憑直覺是做不得數的。
&ldo;……你們幾個!&rdo;江意深深吸氣後,終於開口,&ldo;將人拿下!&rdo;
&ldo;是!!&rdo;
‐‐
人衝進來的時候,宗錦就坐在床榻邊,垂著頭像是在看赫連恆,又像是在小憩。
聽見房門忽地叫人不客氣地推開,宗錦疲倦地往門口看了看:&ldo;……這才多久,著急什麼?&rdo;
他滿心以為是江意,但卻沒想到進來的是哪幾個戍衛。
&ldo;你們這是什……&rdo;&ldo;奉江副統領之令,&rdo;領頭的戍衛道,&ldo;拿下!&rdo;
&ldo;……他孃的什麼意思?過河拆橋?&rdo;小倌頓時火上心頭,&ldo;老子昨晚才拼了命保赫連恆的安全,今日就要將我拿下?!&rdo;
然而他的話被戍衛悉數無視,幾個人上來便反剪住他的手,不留任何餘地地壓著不得不前傾躬下腰。
若是換成平日,宗錦定然會打鬧一番;可他身上草草包紮的傷仍疼得厲害,別說是反抗了,就是剛才坐在榻邊一動不動,疼痛都未停歇過。
他&ldo;嘶&rdo;地疼到抽氣,還準備再罵幾句:&ldo;江意是什麼意思?!江意!!姓江的……咳,咳咳咳……&rdo;
話未能說完,他便止不住地咳嗽起來。
這一咳,背後的傷就更火辣辣地燒著疼了。
就在這時,赫連禪踏進了屋內,神情嚴肅道:&ldo;你叫江意也沒有用,是我下的令……押出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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