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冷晴,這個壞女人都要壞事做絕了,如今的下場卻是害人害己,南宮凌倒是希望她趕緊去死。
“南宮凌,你給我閉嘴!”聽南宮凌這麼說任小忍很是大聲的怒斥了出來,南宮凌剛想反駁什麼,可顧東樂卻急忙攔住了,對著她搖了搖頭,南宮凌也只能忍了下去。
“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都是心蕊太不懂事,都怪我,怪我沒有教育好我的女兒,如果……如果這次阿烈有個什麼閃失,我……。”
“好了,這個時候就不要說這種話了,阿烈不會有事,心蕊也不會有事的,在這裡安心等結果,先別說話了。”自己的兒子就躺在手術室任小忍怎麼能不著急?現在她實在無心去管那些恩恩怨怨,只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平安的闖過這一關,看著‘手術中’三個字任小忍的心砰砰直跳。
從小南宮烈最是懂事,從來沒有讓她操心過,他的高興,他的失意,甚至,此刻他的生命全部都是因為那個女孩兒,從小青梅竹馬,他最愛的女孩兒,卻也是傷他最深的女孩兒。
對華心蕊,任小忍不恨是假的,她都恨不得華心蕊永遠不要在她面前出現,可是奈何?奈何?
只能問,這世間情為何物?
華心蕊為南宮名做了那麼多壞事值得嗎?而南宮烈為了華心蕊做了那麼多傻事又值得嗎?
愛,本就是讓人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手術依然在繼續,一分一秒,一小時兩小時,時間就這樣過去,折磨人、讓人急的抓狂。
“……。”一直強裝著堅強的任小忍現在還是崩潰了,時間都過去這麼久了,她害怕,真的害怕,再也掩飾不住,哭出了聲,看她這樣南宮澈忙將她抱在了懷裡,任小忍將腦袋埋在南宮澈的懷裡,失聲的痛哭,身子都不禁在發抖:“澈,我害怕,我好害怕……。”
現在南宮澈何嘗不擔心呢?但是現在擔心也於事無補,只是抱著她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慰著:“沒事的,阿烈一定會沒事的。”
任小忍說不出話了,只是將頭埋在他的胸膛裡嗚嗚的大哭著,然後拼命點著頭安慰著自己。
手術室外的長廊裡氣氛異常的壓抑,那擔心的喘息,那失聲的痛哭,一切的一切都讓人都覺得窒息,冷晴感覺自己也無法呼吸了,這麼久都沒有犯的頭疼忽而又犯了起來,頭一個眩暈急忙扶住了南宮名,身子無力的靠在他的懷裡。
“砰!”那手術室的開門聲像是開啟一道人生很重要的門,或是希望之門,或是死亡之門。
隨著這一道門的開啟一下子讓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喉結,心也好像在這一刻跳不動了。
“誰是南宮烈的家屬?”出來的醫生先開口問出了這句話,聽到這句話任小忍打了一個冷戰,腿都不禁開始發軟,那句答應卻遲遲的應聲不出來,南宮澈忙將她抱起,對著醫生說道:“我們是,我兒子怎麼樣?”
“現在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了。”
“呼……。”聽到這句話很明顯的能聽到眾人大大鬆了口氣的聲音,然後又聽醫生接著說道:“他身上有小面積的燒傷,可能會留下疤,還需要住院觀察一段時間。”
“那我女兒呢?我女兒怎麼樣?”聽說完了南宮烈黎琦就忍不住了,慌忙的跑過去,身子也是軟軟的,像是痙攣了一般都要依附在那醫生身上,可莫名的手上的力氣卻大得出奇,緊緊的抓著醫生的手,急迫的問出了這句話。
“你就是華心蕊的家屬?”聽黎琦這麼問醫生很是淡然的問了一句。
“是,是,我是她的母親,我女兒怎麼樣?我女兒怎麼樣?”黎琦自然知道華心蕊比南宮烈傷的要重的重,此刻她奢侈不了華心蕊還能完整,她只希望能聽到脫離了生命危險這四個字,只要華心蕊還活著就好,只要還活著就比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