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逸軒的耳膜像是被炸開,他反映過來後一把拉住容清歌,眼神冷冽,“你說什麼,給我把話說清楚。”
“鬆手。”容清歌作勢想掙脫開。
江逸軒再次強調,“把話給我說清楚,誰噁心了。”
“就你噁心了,怎麼了?”
江逸軒的好心情全被她的這話給破壞了,此時的容清歌瞪著眼,她沒化妝,臉色雖然有些蒼白卻很自然,看慣了那些胭脂水粉的女人,他在這一刻突然覺得她很好看,尤其是她今天穿了一件很厚的羽絨服,把她襯得十分嬌小,有種想保護的**。
於是乎,江逸軒腦抽的湊過去想吻她。
容清歌被嚇得不輕,反映過來後兩手推著他,“他媽的,你敢碰姐試試。”
也就是這一句徹底讓江逸軒清醒過來。
他剛才是不是中邪了,竟然想吻這個女人。
“你說,我什麼德行了,怎麼噁心了?”
江逸軒這架勢,似乎她今天不給個說法就不放她走了。
在遠處觀望的駱向卿看到這一幕徹底坐不住了,他意欲開啟車門下去,沐小言拉住他,“你千萬別出面,我過去就好,你現在把車開遠一點。”
“可是他一個大男人,加上江家的人,你們根本不是對手。”
“駱向卿,你怎麼這麼不淡定。”
淡定?
這兩個詞對現在的駱向卿似乎很遙遠。
“放心吧,我會解決好的。”
沐小言安慰他,而後推開車門下去,她假裝從很遠的地方走來,江家的院門未鎖,她直接走進去,兩人的爭吵聲越演越烈。
“江逸軒,你就是個垃圾,別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搞得全世界都要喜歡你似的。”
“你再說一遍。”江逸軒氣沖沖的指著她的鼻子怒斥,“容清歌別以為我不敢打你。”
容清歌也是個不怕死的,她不但沒有絲毫的害怕,反而仰起臉來,“你打啊。”
沐小言看到江逸軒真的揚起手掌,她加快步伐跑過去,就在此時,嘭咚一聲,容清歌整個人已經栽倒在地,沐小言嚇得煞白了臉。
特麼的人渣江逸軒,他真的連女人都下得出手去。
……
容清歌被送進了附近的醫院,是江逸軒開的車。
沐小言不方便給駱向卿打電話,只能發資訊給他彙報這邊的情況。
去醫院之前,她早就交代駱向卿和醫院那邊打通關係,千萬別把容清歌懷孕的事暴露出來,傷勢也就寫簡單的擦傷破皮之類的。
等一切安頓下來,江父江母也到了醫院。
江逸軒雙手插兜站在病房外,表情似乎有些自責。
江父一過來就將他斥責了一番,沐小言不方便介入他們的家庭戰爭,趁著這個機會,她偷偷去了容清歌的病房。
病房裡,環境還算安靜,容清歌半躺在床上打吊瓶,聽駱向卿說是安胎用的,這個藥不能讓江家和容家的人知道。
“感覺怎麼樣?”
容清歌單手捂著腹部,那裡一抽一抽的疼,也嚇壞了她,“疼。”
沐小言把門反鎖,她走過去坐在容清歌身邊,“沒事的,放心,別怕。”
“孩子,孩子肯定……”肯定是保不住了吧,不然怎麼會這麼疼。
直到這一刻容清歌慌了,不知為何,說到孩子可能保不住,她心痛得快要不能呼吸了。
“別說話,保持力氣。”沐小言握著她的手給她打氣。
“醫生說沒什麼大礙的,有點疼也很正常,畢竟你摔倒了。”
沐小言頓了頓又道,“還好你倒下去時的第一時間保護了肚子。”
母愛真是偉大啊,即使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