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真的有別的事情。
G市江邊的酒吧,某個算的上安靜的角落裡,兩個男人一杯接著一杯。
“三哥,大晚上的空虛寂寞恨啊。”駱向卿喝了口酒,他睡意還未完全清醒,“我可是有老婆的人,不能再跟你這麼瞎混了。”
男人手指點著杯身,深邃的目光透過絢麗的燈光看過去,舞池裡一群男男女女正瘋狂的叫囂著,對於他們來說,夜生活的美好才剛剛開始。
而他,卻不知道去哪兒。
儘管家裡有個小云朵,可女兒到底不懂他的心,再強大的男人也有脆弱的時候。
墨少辰抿了一口酒,他剛才在會所已經喝得差不多了,這會兒完全是在買醉,“你家老爺子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駱向卿裝傻。
“少跟我裝蒜。”
駱向卿聳聳肩,好久沒來這種場合他還真有點不習慣。
自從他和容清歌有了女兒,每天就是家裡公司的兩頭跑,連和朋友喝茶都減少了,更別說來這樣的場合瘋狂。
他隨著音的節奏跟著那群人搖頭晃腦,身體裡的某種興奮因子正在彭拜的發酵著。
墨少辰盯著他看了數秒,“怎麼,老婆把你看得很緊,這種地方不讓你來了?”
“切。”駱向卿可不會承認,“我那是自覺,什麼叫看得很緊。”
不過,他偶爾確實想出來放放鬆,人那,不應該一直給自己壓力。
“結婚的感覺怎麼樣?”墨少辰突然問。
駱向卿聞言停止了搖晃,一本正經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三哥,你是結過婚的人,還問我?”
“忘了。”
駱向卿嘴角微抽,“那你到底什麼意思。”
“別扯開話題,是我先問你的。”墨少辰又給自個到了一杯酒,“如果沒什麼可說的,那麼你就滾。”
我去,連求人也這麼霸氣。
可駱向卿偏偏就吃他的這一套,如實招來,“老爺子對言言的婚事很著急,別的我就不清楚了。”
“你回去跟他說,我會找個合適的機會。”
駱向卿不懂,“……”
這句話算什麼,保證,還是承諾?
聽著怎麼就那麼彆扭呢,什麼叫做找個機會,難道他們家言言需要的是機會?
“向卿,這四年你還是沒有長進。”墨少辰喝下杯裡的酒起身,“也不怪你,大概是因為你太幸福了。”
沒長進?
三哥,您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他一向都很聰明,要什麼長進啊。
“我回來,你應該知道為什麼。”男人說完這句話,朝駱向卿做了個先走的手勢,轉身離開。
他當然知道為什麼,還不是因為言言。
既然都能想明白,兩人又何必兜這麼大一個圈子,這不是相互折磨麼。
“先生,你好,一個人嗎?”
駱向卿聞聲抬眼,看到眼前穿得暴露的女人,他不確定的問,“你是秦惠雅?”
秦惠雅這才看清楚他,她神色慌亂,轉身就想逃,“不好意思先生,我還有別的客人,先不打攪了。”
駱向卿起身,擋住了女人的去路。
秦惠雅垂在身側的兩手溢位密密麻麻的汗水。
“拿著。”駱向卿掏出皮夾給了她一疊百元大鈔,“陪我坐會。”
就這樣?
秦惠雅忐忑的坐在另一邊,相較於四年前,這個女人低調了許多。
既然是陪客人,秦惠雅自然要做到自己的本分,“駱少,您一個人嗎?”
男人嘴裡抿著酒,他慵懶的朝她看了眼,拇指摸著下頜,朝她舉杯,“喝酒,別說話。”
秦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