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大腦中也經常飄出一些畫面,這究竟是為什麼呢?
蕭恆好像知道很多事,但是他不告訴自己,這又是為什麼呢?
他說不告訴自己的身世,是為了能和自己在一起。
自己若是真的是,二十三年前棄城而逃的蘇大人的外孫女,自己與他又沒有殺父之仇,有什麼不可能在一起的?
殺父之仇?不可能的!近些年大宣與南離又沒有打仗,自己絕不會跟他有殺父之仇的!
想著想著便到了墨竹軒,她回眸望了一眼碧柳,輕聲問道,“衛裡的傷好了嗎?”
碧柳點了點頭,道,“都是些皮外傷,衛裡大哥說不礙事!”
清顏點了點頭,邁步進了墨竹軒。
用完了午膳,她便鑽進了蕭恆的書房。
拿著她特製的鋼筆,在紙上畫,一張張畫紙上,漸漸呈現出一座座宅院,這些宅院,都是在她腦海裡出現過的。
還有一張便是血流遍地,屍橫遍野的畫面,有一白衣男子,執劍站在一個白衣少女面前。
她看不清二人的容貌,但是她能清楚的感受到,那白衣女子的絕望與哀傷。
待畫完這些,已然日薄西山。
清卿開啟蕭恆的抽屜,那方繡帕,已經不在抽屜裡的,也不知被放在何處?
抽屜中觸眼可及,是一個信封,那封去年讓永安侯鋃鐺入獄的通敵信函。
清卿素手拈起,開啟信函,逆著夕陽餘暉展開,一朵朵罌粟花的影子,呈現在眼前。
她口中輕吟,“罌粟?罌粟!與碧雲寺後山的罌粟可有關係?那花好像只有那一片有……”
正當她想的入神之際,書房的門吱丫的一聲開啟,蕭恆嘴角掛著笑意邁步進來。
清卿放下手中的信函,輕聲道,“夫君回來了!”
蕭恆點了點頭,好奇的眸光,落在書桌上的信箋上,他俊眉幾不可查的蹙了一下,問道,“在幹什麼?”
清卿微微搖了搖頭,“閒來無事,找些書看看!”
隨即,她狀似無意的問道,“碧雲寺後山的那個花圃,與這信箋上印花是一樣的,夫君可知這花從何而來?”
蕭恆點了點頭道,“碧雲寺後山的花圃,是幾年前為夫從南離國帶回來的。”
話到此處,蕭恆聲音中略帶了些悵然,“當年你救了為夫,為夫恍惚之際聽到了《廣陵散》,醒來之後便看到,身邊栽種了很多這種小花,卻不見救我的白衣女子!”
清顏輕聲呢喃,“白衣女子?”
她在自己畫了一個下午的畫中翻找,終於找到了一張,遞到蕭恆面前,問道,“是不是這個白衣女子?”
蕭恆目光觸及畫紙之時,瞳孔猛然一縮,詫異問道,“卿兒,你都想起來了?”
清卿搖了搖頭,將畫紙全部遞給蕭恆,輕聲道,“只有些畫面,是上次去碧雲寺,不小心墜崖之時想起來了!”
蕭恆眼眸轉了轉,一片凝重之色,攬著清卿的頭,按在自己的胸膛上,輕聲道,“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
清卿在蕭恆懷中,乖巧的點了點頭。
清卿在蕭恆懷中,乖巧的點了點頭。清卿在蕭恆懷中,乖巧的點了點頭。
第三百一十一章 黑曜石眸子
不過片刻,清卿又從蕭恆懷中抬起頭來,問道,“上次那方繡著卿字的繡帕呢?”
蕭恆疑惑問道,“你要?”
清卿點了點頭道,“我看看是不是我的字跡!”
說著她推開蕭恆,執筆在紙上寫了一個卿字,又仔細回憶那繡帕上的字跡,但卻完全想不起來了。
但是隻顧著生氣吵架了,根本沒注意看是不是自己的字跡。
正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