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那丫頭是怎麼回事?你們就這樣明目張膽在外頭過日子,你家裡人怎麼說?你這是要將她安置成個外室麼?”王畏懶得動,輕笑著問。
“我倒想,她竟然還不肯,你說這丫頭是不是心大得很?竟然找我要婚書。”
王畏有些意外,轉眼珠子想了半天,長嘆口氣,說:“倒像是她的性子。那你是什麼打算?”
“慢慢哄著唄,”林家越說:“她躲不過的。”
第第四十八
向茵茵開始了埋頭苦讀。
那個小吳大夫很瞧不上她;先前因為要放棄;後來再打定主意來學,中間便隔了十多天;又被他好一頓奚落。
因而後來拿回書來便開始沒日沒夜的讀。先前還好,書上的字都能看懂,意思也明白,後來就不行了,那字依舊個個都認識,只是那些字組在一起,便暈頭暈腦。向茵茵靠著死記硬背才記下來。
等到去見吳永欽時;便忍不住將所有疑惑都一古腦問了出來,本以為他又要罵,沒想到態度還挺好;還帶了一絲調侃意思笑說她還真是一根筋。
向茵茵問他什麼意思他也不說。只是叫她接著背書。
這一埋頭苦讀便是三四個月,除了家裡基本食宿問題,向茵茵基本沒想到去顧及任何事情。便是三個月了,那個林大爺少爺也依舊日日夜夜時不時來。
向茵茵有時也頗覺得奇怪,只是也不敢招惹他不敢跟他說話,那人白長了那麼大個,其實就是個牛皮糖的樣子。
比如這天,向茵茵在青油燈下看書,油燈的光不亮,還有許多煙,正被薰得雙眼通紅時,便見了他笑嘻嘻進來,十分得瑟地笑說:“瞧我給你謀了好東西。”獻寶出來,卻是個水晶琉璃燈。
向茵茵張了張嘴道了聲多謝,說:“不要搗騰東西過來了,我不想欠你太多。”
林家越過來摟她,說:“你也可以有法子還的。你瞧我這些日子多可憐。”
說完便上下其手在她耳邊頸後一頓蹭貼。
向茵茵都懶得理他了,這麼些日子呆下來,她大概也知道了,這人大概確實只是要個地兒住住,雖然大多時候會在口頭上或手頭上佔便宜,卻還不是那般會用蠻力欺壓人的,等他過分了,跟他提一提婚書,或者擺開要幹戰的架式,他便放開她了。
今天卻沒有。向茵茵一開始還只在椅子扭著身子躲,待發現他的雙手像狗皮膏藥粘上就撕不下來,便起身來推他,說:“少爺忘我的話了?”
林家越大笑,一手鬆開她,從懷裡極認真掏出一張紙來,開啟了湊到她面前叫她看。
向茵茵疑惑伸頭去看,卻是淡黃紙上寫著些字,左邊底下蓋著方正正的戳兒,更加意外,問:“這是真的?”
林家越道:“當然是真的。”
向茵茵問:“我都不知道這事,也沒聽我娘提起過,你是怎麼弄的?”
林家越笑說:“只要我想弄的,還怕弄不到。”
向茵茵雖然覺得不可思議,便想大概也是這樣的,又心裡不願,便又問說:“這樣說來,大少爺弄這婚書,很容易的吧?”
林家越得意點頭。
天氣已熱,衣裳已開始穿得少了,向茵茵的腰一直被他捏在手裡,總擔心出事,便冷臉躲遠道:“你可以隨便就弄出這麼個東西來,自然也能把它弄沒了,誰要信你?”
林家越忍了半天,十分無力捏額角道:“還真是會折磨人。”
作者有話要說:打從自已開始寫文以來,就一直很浮躁,看不進去別的書,這兩天寫這文寫的著實痛苦,便乾脆丟開了,去榜上找了些文來看,實在是……,還是蠻受打擊的,也認同了前頭一些同學對這文的評價。
但就現在來說,也是沒辦法寫得更好,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