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鼻子老道,不要跟老夫搶這白雲山之寶,你們出家人應該與世無爭,避求功利才是!”只見那說話的是一個一身血sè袍子的老者,席下站立黑白兩個護法,那便是黑白雙煞。奇怪的是,除開這個穿著血sè袍子的老者,其它的人都是蒙面,可見這些人的面目都不能見人。
而那五個道人,正是傅小蛙在客棧裡賣給燒刀的那幾個道士,正持著劍跟那些蒙面人對峙著。那為首的道人冷哼聲道:“這又不是你們血影盟之物,奇寶有能者而得知,就你們幾個跳樑小醜,見我們在此,還不趕快自行離去!”
“哈哈哈哈,天下誰人不知五嶽真人的修為,雖然我們功夫不及,但是你們這樣的人物,栽在我莫影蒼手裡的可不在少數!”
“你們無非是做些雞嗚狗盜之事,說到下毒暗殺,你們當然是行家,我倒是要看看,你們的手段狠,還是我們的功夫利害!”那為首的道人道。
“好,那我們便走著瞧,看看誰才是得這駭世之物的主兒!”
只見那血影盟的人,莫明的便消失在原來的地方,不知已去何處。
那些道人也收起劍,那為首的道人喝聲道:“出來罷,不要再躲躲藏藏!”
傅小蛙大驚。他是想不到自己這般小心翼翼,還是能被發現。不知這些道人的修為要比自己高出多少。
傅小蛙膽膽顫顫地從灌木叢走出,心裡害怕得很,這些道士的功夫實在太高,估計要讓他死,就跟捏死一隻螞蟻般容易。
“實在是抱歉,打撓了!”傅小蛙撓撓腦袋道。
“是你?”那為首的道人發現這個孩童,竟然是在客棧裡向他們賣酒的孩童,讓他驚奇的不是這個孩童。而是在這查遇的地方,這是什麼地方,兇險得白雲山上。
那道士提劍一指冷聲道:“你為何會在這裡?”
“如果我說是前來送酒,您們會不會相信?”
“老實交待,你接近我們有何目的?”那道士怒道。
傅小蛙結巴地道:“我我,我沒有接近你們,大家都是上山來取寶。相遇也算是正常,而且也沒有誰規定,賣酒的就一定不能有功夫,我家有酒坊,同時我也在習武!”
那道士收起劍來,便道:“我知道你有功夫。但是以你的這點功夫,想來奪寶實在是不堪一提!”
“其實,得不得寶都無所謂,我這回採到好多人參靈芝,也回沒有白來!”傅小蛙笑道。
傅小蛙感覺著這些道人。還不算很惡,只是他們身邊的王勃然確實是壞。不過現在這些道人在場。那王勃然只有怒眼而望,卻不敢作聲。
“這些東西有何好稀罕,你們這世俗之人,真是可笑,我答應過你,再次相見便是緣份,便送你件東西,拿著這東西,回去罷,我看你是個踏實人,別冤死在這山上!”那道士說著從身上百寶囊,丟出一個小瓷瓶。
傅小蛙拾起瓷瓶,見這白玉做瓷子,都值好幾百兩銀子。他為難道:“這個,這個我怎麼能收下!”
“只是一些最常用的修煉丹藥,也不是什麼稀罕物,不過對於你們這此俗塵之人來說,應該足夠!”那道士確實沒有什麼特殊的表情,好像這東西對他來說,並不是什麼特別的東西。
“噢,那我便收下罷!”傅小蛙將這藥瓶收入懷。
“回去罷,你這破注穴的層次,在這裡只有送死的份,還不如一個羅嘍!”
“我,我再採些靈藥便回去,既然來了,能帶多少回去,便帶多少!”傅小蛙貪婪地道。
“還是xìng命比較寶貴,勸你趕快下山,話已至此,由你自己!”
那為首的道士轉過身,帶著手下的真人離開,卻見那王勃然回首,再次狠望那傅小蛙一眼。
傅小蛙拍拍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