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手。
抽回的冷月鉤刀已變成了一把血刀,鮮血從鉤刀鋸齒狀的鋒口滴落。那名太監的前胸被冷月鉤刀上的鋸齒和倒鉤撕扯一片血肉模糊,連哼都未來得及哼一聲便一頭栽倒在地。
另一位太監的五官早已被齊天嘯的鐵拳砸的腦漿迸裂像個爛西瓜。紅的鮮血,黑的眼珠,白的腦漿登時就混作了一團。
一招之間擊斃兩名侍衛,歐麥青心下一陣惡寒。全然不顧體內的氣血猶在翻騰再次向齊天嘯攻了過去。
另一邊兩名鐵衛此時也已利索的將那兩名侍衛解決掉了。
“抓人!”齊天嘯一聲暴喝,提刀迎了上去。
兩名鐵衛直接奔著於媚娘母子衝了過去,他二人都忽視了一件事。
齊天浩會武功。
他雖從未出過手,但是他畢竟跟歐麥青學了二十多年的武功,有著深厚的武功底子。所以當一名鐵衛毫無防備的欺近身時,他那雙白如羊脂玉,嫩若鮮蔥似的手伸了出來。那雙手裡還握著一把短而鋒利的匕首。
“嗤”的一聲,匕首劃破衣袂的聲音,一名鐵衛的手臂被齊天浩的匕首劃傷了,傷口處迅速變黑,變得麻癢起來。
“小心,匕首上有毒!”那名鐵衛疾撥出聲提醒著同伴。
“嘭”的一聲,齊天嘯與歐麥青又結結實實的對了一掌,歐麥青只覺得體內被霸道的真氣衝伐著,而自己根本就控制不住這股真氣。忽然,喉頭一緊,一口鮮血控制不住的狂噴而出。“快走!娘娘快走!”他現在唯一能做到的只是拖住齊天嘯一刻,好讓齊天浩母子衝出沁祥宮。
齊天嘯沒有給他拖延時間的機會。
手中的冷月鉤刀一轉腕,刀鋒對著歐麥青攔腰斬去。情急之下歐麥青只得揚面向後躺倒,刀鋒擦著鼻尖堪堪而過。但他的右手還是因為收手不及被齊天嘯的鉤刀掃過,衣袂被斬落一片,露出了裡面精壯的臂膀。
歐麥青面色一變,急忙用另一隻手遮擋著那隻胳膊。
他居然為了遮擋胳膊而忘記還手!
招式未盡,齊天嘯身形急轉,鉤刀在半空中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他右手一震,鉤刀嗡嗡作響,刀鋒顫慄著削向歐麥青的那條臂膀。
來不及招架的歐麥青只得涎著臉直接躺在地上來了個懶驢打滾,滾到牆角才躲過這一刀。堂堂太傅為了保命竟使出這等下三流的招式,歐麥青的一章老臉登時就紅到了耳朵根。
還沒等他跳起身形,齊天嘯的第二刀就緊跟著落下。
滾亦無處可滾,他索性閉上了眼睛等死,豈知刀並未落下,齊天嘯只是用自己獨有的點穴手法封了他周身四處死穴。然後撥開了他那隻捂在胳膊上的手,掌下蓋著的是兩道已經不太清晰的疤痕,被牙齒咬過留下的疤痕。
齊天嘯看到這兩道淡淡的疤痕,像是遭到了當頭棒喝般整個人都僵在了那裡。他的眥目欲裂拎著脖子將歐麥青從地上拉了起來,顫聲問道:“二十多年前是不是你帶人將我舅父一家六十七口全部滅門的?說!是不是你?”頭上的青筋清晰的跳躍著。
歐麥青輕蔑的冷哼一聲,滿臉嘲笑的模樣,理都沒理他,便將頭轉到了一側。
“殿下,快堵住 那個女人!”正與齊天浩纏鬥的鐵衛見於媚娘想趁機衝出沁祥宮趕忙出聲示警。
齊天嘯將歐麥青直接誒扔到地上人也跟著像只巨鳥掠了出去。於媚娘像只小雞似的落在了齊天嘯的手中。
齊天浩一見自己的母親落在了齊天嘯的手上,不由得一陣焦躁。手上的招式也跟著亂了起來,沒出三招便被鐵衛擊落了匕首生擒活捉。他的武功原本就不如鐵衛來的好,之所以撐了這麼長時間是因為鐵衛忌憚他手中那柄削鐵如泥的毒匕首。
另一邊龍家兄弟靠著那張地圖沒費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