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在他的認知中,漩渦鳴人一直是被漩渦鈴奈放在心尖上寵著的,那麼愛著鳴人的阿鈴,怎麼可能會想要殺他。
“我沒有開玩笑。”鈴奈卻是又重複了一遍,帶著堅定,“最初的時候,我就是想殺鳴人才會提出要跟你來木葉的。”
“一個父母雙亡的嬰兒,沒有任何親人在身邊,一個人生活在一個忌憚他、厭惡他,卻又想著要利用他的村子裡,他能過什麼好日子。
“而且啊,明明是被這個村子裡的人害成這樣的,長大之後還有可能什麼都不知道地繼續為這個村子效力,等到殘存的價值被壓榨完了說不定就會被扔到一邊。”
“不會的!”卡卡西有些生氣鈴奈如此誹謗村子,急急地反駁道,“三代大人不是這樣的人!”
“誰知道呢。”鈴奈帶著假笑偏了偏頭,像一個單純的孩童一般,“我那時候完全可不知道木葉是個什麼樣的村子啊,我只知道那是一個困住了我的姐姐,最後還害死了她的地方。”
“你說,這樣一個註定一生都充滿了不幸的孩子,還有留在這個世界上的必要嗎?”
“那你也不可能……鳴人他已經成為了九尾的容器,如果殺了他的話,九尾就會立馬脫離控制,你不可能……”卡卡西愕然,卻在對上鈴奈灰色的眸子的時候一下子想到了些什麼。
——是啊,阿鈴才是渦潮村為九尾準備好的容器,這種程度的事情怎麼可能做不到。不是殺了鳴人之後取出九尾,而是取出九尾之後任由鳴人死去。
“這也是族長婆婆的意思呢。”鈴奈忽然笑了,帶著一種滲人的溫柔,“鳴人他,雖然現在是姓漩渦,但是任誰都看得出來,他並不是漩渦家的人啊。”
“他本應該姓波風的。
“所以啊,族長婆婆怎麼可能讓九尾落到一個外人的手裡呢。”
鈴奈就這麼直直地看著卡卡西,用一種前所未有的認真態度,告訴著卡卡西她所說的都是真的。
兩個人對視了很久,最後,還是卡卡西忽然釋然地笑了。
“可是,你最後還是沒有這麼做。”
“是啊,我沒有。”鈴奈也釋然,回想起了那個初見鳴人的下午,那是她第一次遇到生命中最重要的一縷陽光。
“在我打算下手的時候,鳴人他,衝我笑呢,他笑得那麼天真、那麼陽光的樣子,我到現在都還能記得。”鈴奈聳了聳肩,示意自己就是敗在了這樣的微笑之下,“我當時就想啊,這個孩子明明那麼無辜,我又怎麼能恣意剝奪他的性命呢。”
“而且……水門先生為了保護自己的孩子,在封印上下了很大的心思呢。我想,他一定很愛這個孩子,還有玖姐也是。
“所以,我又怎麼能辜負了一直以來都那麼疼愛我的玖姐和水門先生呢。”
“所以,你就辜負了同樣疼你的族長婆婆?”知道了鈴奈的選擇,卡卡西也有心情開起了玩笑。
“沒辦法啊,一到木葉我就被你們監視起來了,都沒有機會告訴婆婆我的決定。”鈴奈聳了聳肩,故意用一種可憐兮兮的樣子說道,“不過我想,婆婆她一定能夠理解我的。”
“她當然會,畢竟她那麼愛你。而且鳴人那麼可愛,就算是她親自來了,恐怕也會不忍心的吧。”
“小時候的鳴人是很可愛啊,不過現在的嘛,就不敢恭維啦。”鈴奈故意說得誇張,果然在房門外聽到了一陣巨大的聲響。
——一直以來把所有事情都瞞著你是我不對,現在你長大了,我想你有權利知道這一切。
那一天,鈴奈第一次站在一種客觀的角度,將鳴人敘述了十六年前的九尾事件——當然其中的大部分場景都是她在帶土向她展示的月讀世界裡看到的。她告訴了鳴人九尾人柱力的意義,並且表示從現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