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能?
慕暖轉頭在辦公室裡尋找起可以利用的工具來,找了一圈,也就找到一條繩子,那是宣傳部那邊的,剛買來沒用過。
慕暖學著曾經看過的逃生技能影片一樣,將繩子雙起來從大八字鑽進去,然後套進小八字,最後套在辦公室的鋼筋水管裡牢牢固定。為了安全起見,又將桌子推倒了窗邊以固定繩子不讓其搖晃。
做完這些後,慕暖又把繩子一端綁在腰上,繫了一個活結安全扣,拉扯了幾下確認無誤,這才走向了窗邊。
……
下來踩到水泥地時,慕暖一顆心卻撲通撲通快速跳起來。
她不過是個十八歲的小姑娘,第一次做這種事,心裡還是很害怕的。
但是成功之後她又笑了,“看來以後要去學學這些逃生技能了,說不定哪天就會用上。”
嗯,還要去學習游泳,做個旱鴨子也是有危險的。
慕暖邊想邊往宿舍樓走。
*
回到舊小區,是下午四點鐘。
慕暖站在門口翻鑰匙,裡面說話聲隱約傳了出來,有人在她家裡。
鑰匙捏在手上,慕暖沒有立刻插進鑰匙孔,而是在門口聽了一會兒。
“心慈,這事情可是了不得了,那晚上在那個會所裡,小桃兒還看見你家慕暖了,那穿的可少了,就剩下一片紙了,還和一個男人摟摟抱抱的……”
張大媽說的眉飛色舞,能多誇張就多誇張,誓要將慕暖的形象給徹底抹黑了。
那會所她女兒去了,也在裡面找到了工作,這才知道在裡頭上班是多麼的賺錢。
張大媽聽完就不平衡了,對慕暖恨得牙癢癢。一有空,就來慕心慈這裡說慕暖壞話,非要將慕暖的名聲給敗壞了才能消氣。
就她女兒的話來說,能賺那麼多錢又和男人那樣的,可不就是在賣嗎!
“心慈,我也不多說了,你心裡有數就行,我先回去了,小桃今兒夜班,我還得回去給她做飯呢!”
慕暖就在這個時候開啟了門,對上了轉身欲要離開的張大媽。
她看著那胖的近乎模糊了五官的中年女人,笑了笑,面無表情喊,“張大媽,過來串門嗎?”
張大媽一愣,被慕暖那冷冰冰沒生氣的眼神給看得直發毛,只隨意應了聲趕緊走人。
人一走,門一關,慕暖又看向坐在沙發那裡的慕心慈。
這一次,慕心慈臉上的表情都來不及掩藏,全部被慕暖看個正著。眼底包含的情緒太多太複雜,有些是她熟悉的見過的,而有些卻是那樣的陌生。
她在慕心慈眼裡看到了後悔。
慕暖實在不懂,卻還是朝著沙發那邊走過去,“媽,我有些話想和你說。”
“你先別說話!”慕心慈一改往常的溫順,抬眸神色冰冷的看向慕暖,那是遮不住的厭惡感,“你和我說清楚,你是不是給人當……”情婦二字,慕心慈說不出口,那兩個字似乎就是她的痛處,提都不願意提及。
慕暖卻聽明白了,直接點頭,拒不否認,“是。”
“啪——”慕心慈一巴掌甩了過去,慕暖半個身子倒在沙發上,差點栽下去。
抬頭,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慕心慈,慕暖心頭一痛,脫口而出,“媽?”
“你別叫我媽,我沒有你這樣不知廉恥不自愛的女兒,慕暖,你怎麼能這樣作踐自己!”
“這個腎是不是就是你做小三兒換來的錢,啊!我不要了,我明天就去醫院裡摘了它,我寧死也不會花這種骯髒的錢……”
“你趕緊和那個男人斷了!”
慕心慈捂著胸口心頭髮顫,一邊說一邊嘩啦啦趟著淚水,她也不知道這到底是在怨慕暖還是在怨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