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一下子黑了,冷聲說道:“你算是什麼東西?你憑什麼和她比?”
“是,是,是。”夏初秋點頭,臉上的笑容更深了,“炎少說的是,我的確沒法和她相比。我只是不明白,那個女人到底做了什麼讓尊貴無比的炎少深愛到如此地步?死了三年了,依舊是一往情深念念不忘。”
“她沒死。”夏初秋的話一下子戳中了炎少心中的疼,人突然一下子狂躁了起來,對著夏初冷聲喝了一聲,站在夏初秋兩米之外,手對著夏初秋點了點。
臉色一片陰暗,眼裡全是陰霾,看夏初秋的眼裡全是暴風雪。
夏初秋的心裡猛地一涼,面上卻是一副平靜的樣子,心裡卻有著說不出來的困惑,還有一絲感動,算算時間她死了有三年了,三年的時間可以改變很多,包括一個人的感情,可是炎俊哲卻不,依舊對她始終如一。
這又怎麼不令她感動?
當然這只是感動,炎俊哲卻也不是她所能惹的。
但眼下,夏初秋的瞳孔猛地一陣收縮,為了報仇,縱然不能惹,她也要惹上一惹。
炎俊哲的勢力和能力她深知,要想復仇,要想讓那一對狗男女得到應有的報應,她必須要依靠他。
現在最重要的是她要讓他記住她,她是夏初秋,不再是一一個眼睛長得像楊小凝的替身。
所以,她又笑了,笑得千嬌百媚。
炎少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奇怪的熟悉感覺,眼前這個叫夏初秋的女人不但眼睛與楊小凝極像,就連表情神態笑容都像,可她們明明是不同的兩個人。
夏初秋臉上的笑容更濃了,明亮黝黑如黑葡萄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彎彎的,如一彎初月。
“炎少,請記得我是夏初秋,我不是楊小凝的替身,我只是我。”
夏初秋盯著炎少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道,臉上的笑容不變,很肆意,很張揚,說完這句話,她掀開被子慢慢下了病床,光著腳慢慢地向前走,走到離炎俊哲一米的位置停了下來,歪著頭看著炎俊哲。
炎俊哲的眉頭皺了一下,眼底全嫌惡,從來沒有一個女人離他如此之近,近得讓他厭惡。他正欲冷聲開口讓她滾開,夏初秋這時動了,做了一個令所有人都意外的舉動。
夏初秋用誰也沒有想到的速度猛地撲地向炎少,手緊緊地勾住炎少的脖子,猛地把他的臉拉向她,接一個火辣辣熱情的吻落在炎少的臉上。
炎少愣住了,屋裡所有的人都愣住了,房間裡頓時靜得掉下一根針都能聽見。
炎少被夏初秋強吻了!
夏初秋得逞以後立刻後退,退到兩米之外,一個安全的位置,臉上揚著得意的笑容。
“炎少,記得我,夏初秋。”
炎少的臉一下子黑了,胃裡一陣翻江倒海,一陣噁心,禁不住地一聲乾嘔。
“你這個死女人!”炎少的臉更黑了,手指對著夏初秋點了點,什麼也沒說,轉身出了病房。一出病房炎少再也遏制不住胃裡的翻騰,蹲在地上一陣乾嘔。
“炎少。”陸凡和手下的兄弟們慌了,遞水的遞水,遞毛巾的遞毛巾,醫院的走廊一下了熱鬧了起來。
此時,那個罪魁禍首正在房間裡笑得樂不可支,笑得花枝亂顫。
炎少好不容易壓下心中的噁心,使勁地用毛巾擦著自己的臉,他還沒有來得及喘口氣,又聽到病房裡夏初秋的笑聲,頓時一口氣憋在心裡,差點沒噴出一口鮮血來。
這個死女人真是膽大包天在招惹他之後居然還敢這麼張狂地笑。
“把她給我扔到海里餵魚去。”炎少吐了一口氣,陰沉著一張臉對著陸凡咬牙切齒地命令道。
陸凡還從來沒有看到一個女人會把炎少給氣成這個樣子,怒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