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臉看著夏初秋,“我之所以能混到現在這個位置,靠得不僅僅是會打,主要還是靠這裡。”
炎少對著夏初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不屑地看了一眼夏初秋關上了衛生間的門。
夏初秋絕對相信炎少的話,就比如今天上午,一般正常人的思維是絕對不會出現在這個會場,更不會親自帶人去,豔子只不過是場子裡隨便一個女人,而且還是離職的,但炎少不,他偏偏親自帶人去砸會場。
事後夏初秋猜測炎少這樣做的原因,無非有兩點,一是收買人心,二是為自己贏得一些好名稱。他看似很魯莽,實則也是早已經算計到了。
一個個的都不是省油的燈啊!夏初秋倒在床上,心中暗自嘆了一聲。
衛生間的門開了,炎少的頭伸了出來,“好像停水了。”
“不會吧!”夏初秋從床上起身,光腳向衛生間走去,一邊走嘴裡一邊嘀咕,“怎麼可能?我們家是自己過濾的水,根本不存在停水一說。”
“我是騙你的。”炎少突地呵呵一笑,一把把夏初秋拽了進來,“快進來吧,我們一起洗。”
“炎俊哲,你敢騙我?”夏初秋叫了一聲,接著便沒有了聲音,只聽見衛生間裡一陣唔唔的聲音。
半個小時後,炎少腰間圍著浴巾抱著一絲不掛的夏初秋走了出來,臉上是偷腥後的得意。
夏初秋一臉通紅,對於這個禽獸,除了說不要臉就只能還是不要臉了。
炎少笨拙地替夏初秋吹乾了頭髮,把她壓在身上,“老婆,現在是我們演練的時候了。”
“炎俊哲,今天我很累,能不能改天?”夏初秋看著炎少小心翼翼地問道。
炎少的臉一下子黑了,“女人,你不守信用?”
“行了,行了,來吧!”夏初秋見沒辦法商量,索性就攤開身體,既然不能反抗那就好好了享受吧!反正受累的人又不她一個人。
這天晚上,炎少很兇猛,精力也特別好,夏初秋也陪著他一起瘋。
夏初秋的心裡清楚,炎少用這種方式在發洩,最沉痛的記憶被開啟,往日的傷疤被揭開,昔日的不堪再次重現,他唯一用這種方式才能把心中的苦楚發洩出來。
縱然他什麼也不說,可是夏初秋卻懂。
夏初秋在心中微微嘆息一聲,心裡一陣心疼,手緊緊地抱著炎少的腰,與他一起沉淪…
……
第二日,酒店裡顧微微緩緩地睜開眼睛,頭痛欲裂,身體像被石碌碾壓了一般,渾身痠痛,她現在甚至連腳趾頭都不想抬一下。
她看著陌生的房頂怔怔地發呆,這不是她的房間,她這是在哪裡?顧微微轉了一下眼珠子,臉一側就發現身邊躺著的男人,赤身**,身上全是抓痕,顧微微的瞳孔猛地放大,她“呼”一下子坐了下來,身上絲被滑落下來,一陣微涼,她駭然發現,她同樣身上一件衣服也沒有穿,法白的面板上青一塊紫一塊的。
“轟”的一聲,顧微微的腦袋裡一下子炸響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在她的腦海裡陸陸續續地出現,顧微微的眼淚開始不可遏制地向下流,她使勁地捂著嘴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
悄悄地下床,手護著自己,撿起地上散落在一地的衣服,她閃進了衛生間,簡單清洗以後,她開啟門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門在關上那一刻,陸凡的眼睛睜開了。
他其實比顧微微早醒幾分鐘,但是他不敢動。因為他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顧微微,如果他是別的女人也就算了,給她一些錢就打發了,她可是炎少的妹妹,炎少要是知道他把他妹妹給睡了,他一定會撕了他的。
陸凡對顧微微的反常舉動很疑惑。這根本不是顧微微的作風,他以為她會大吵大鬧,甚至早已經做好了被扇耳光的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