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地看著夏初秋。
她到底還要經歷多少苦難和折磨?她已經夠苦了,老天不要再來折磨她了。
季翰墨在心裡一遍又一遍地祈禱著,祈求上天能夠對夏初秋寬待一些,讓她平安地渡過這劫。
慢慢地夏初秋有了意識,她感到身體陣陣冰涼,身上的溫度急速被帶走,肚子陣陣疼痛,胳膊上一絲暖流,這絲暖流順著胳膊慢慢地流入她的全身,直至四肢面骸。
她的眼睛終於睜開了,看著頭頂上的燈,她有一瞬間的恍惚,慢慢地她的嘴角揚起一絲笑意,苦笑。
她好像又進了搶救室呢!
夏初秋一側臉就看到了季翰墨,四目相對,季翰墨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來。
夏初秋這才發現季翰墨的胳膊上插著一條管子,鮮血的血順著管子流向自己的體內,那絲暖流正是來於此,夏初秋的眼裡有著說不出來的感動和愧疚,她好像又做錯事了,又麻煩了季翰墨,今天是他的婚禮。
她總是一次又一次地給他惹麻煩,一次次欠下他的人情,這輩子是怎麼也還不清了。
“病人的心跳血壓回升了,血已經止住了。”醫生在一旁驚喜地說道。
“太好了。”搶救室裡響起一片歡呼聲。
季翰墨的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夏初秋終於又一次從鬼門關拉了回來,護士為季翰墨拔掉針管,季翰墨從床上跳下來,護士伸手扶著他的胳膊,“季總,你小心一點。”
“我沒事。”季翰墨地甩開護士的手來到夏初秋的面前。“小凝,你快點好起來。”季翰墨俯在夏初秋的耳邊輕聲說道。
“是,我一定會好起來的。”夏初秋流著眼淚對季翰墨說道。
“對不起,我不能在這裡陪你,婚禮還沒有結束。”季翰墨在夏初秋的額前輕輕地落下一吻,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轉身向外面走去。
夏初秋的眼淚流得更多了。
她真的很對不起季翰墨。
“翰墨,對不起,欠你的也只好下輩子還了。”夏初秋在心裡默默地說道,一陣眩暈襲來,她又陷入昏迷之中。
季翰墨從搶救室出來,立刻把身上的衣服脫下扔給傅澤。
“怎麼樣?她怎麼樣?”傅澤著急地向季翰墨。
“你放心,她沒事了。”季翰墨對著傅澤笑了笑,頭有些暈,臉色微有些蒼白,“傅澤,看來我要麻煩你送我回去了。婚宴還沒有結束,我不能把龍靜一個人扔下。”
傅澤什麼也沒有說微點頭,陪著季翰墨一起向外面走去。
坐上車,傅澤對季翰墨說道:“你閉上眼睛先休息一會兒,等到了我再叫你。”
“嗯!”季翰墨輕輕地嗯了一聲,閉上眼睛疲憊地靠在車座上。
他累了。
酒店,龍靜心神不寧地坐在休息室裡,手裡拿著手機,現在不知道季翰墨怎麼樣了?也不知道夏初秋怎麼樣了?
外面響起了敲門聲,龍靜臉上一片驚喜,她立刻站了起來,快步走到門前,一把開啟門。
“季翰墨,你可終於回…”
最後一個“來”字被龍靜嚥了回去,門外的人是簡輝,不是季翰墨。
“季翰墨真的不在?”簡輝站在門口看著龍靜,眼底全是憤怒。
季翰墨憑什麼要這樣對待龍靜?不愛就可以這樣地隨意傷害她嗎?簡輝的心頭升起一股股地火來。
“有事嗎?”龍靜鎮靜下來,看著簡輝淡淡地問道。
“龍靜,對不起,我為那天晚上的事情向你道歉,我本無意傷害你。”簡輝深吸了一口氣,把心裡的怒火壓了下去,一臉歉意地對龍靜說道。
“我不怪你。”龍靜搖頭。
她真的不怪簡輝,是她在愛情和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