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一定會把她送的手打斷再送走。
炎少最討厭的事就是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鬧事。
夏初秋的確沒法下手。眼前這個女人的臉型與她的臉型長得幾乎是一模一樣,劃花了她其實就等於劃花了自己的臉,她怎麼能會對自己下手呢?
可是眼下,夏初秋望著眼前這一群似曾相似的臉,皺了一下眉頭,驀地把手中的玻璃碎片模在自己的脖子上。
她無法對自己的臉下手,那她對自己下手總可以吧?
“喂,你要幹什麼?”女人們被夏初秋的舉動嚇了一大跳,一臉駭然地看著夏初秋。
“如果你們再敢上前的話,我就死給你們看。”夏初秋手中的玻璃片向肉裡遞了一下,脖子上頓時出現一道紅色的血痕來。
“你?!”女人們沒想到夏初秋真敢對自己下手,看到夏初秋脖子上的那抹刺眼的紅色血印,女人們的眼中一片恐懼,離門口近的女人開始慢慢地向門外挪動腳步。
夏初秋死了殘了對她們來說是一個喜訊,這樣就沒有人可以和她們爭寵了。可是如果夏初秋現在死在她們的面前,那炎少能饒得了她們嗎?
女人們的頭皮開始發麻。
女人們開始一個個地後退,就連之前那個挨巴掌的女人眼中也露出一絲恐懼,縱然心中有再多的不忿不服,此時她只有離開。
夏初秋如果死了,她同樣也活不下去。她不能為了一個賤女人而把自己的命搭上。
犯不著。
“今天我饒了你,以後我們再走著瞧。”女人色茬內厲狠狠地撂下一名狠話,這才忿忿不平急急離開了。
房間裡的人陸陸續續地都離開了,屋裡一下子也冷清了下去,夏初秋手一鬆,手裡的玻璃碎片掉在地上,身體一軟她軟軟地蹲在地上,手抱著雙腿把頭埋在雙腿之間半天也沒有抬起頭來。
她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做出這麼瘋狂的舉動,也從來沒有想到她會為了一個男人與一群女人為敵。
一群女人呢?夏初秋頭疼的厲害,她要如何才能在這個絕境中生存?
夏初秋突然間有些迷茫了,一股無力的感覺自心底升起,前路對她來說太茫然了。
……
醫院裡,天一亮,炎少就要出院了。
醫院裡多髒啊!到處都是細茵,到處都充赤著消毒水的味道,馬桶不乾淨,床單不乾淨,窗簾也不乾淨,地板也不乾淨,VIP病房裡所有的一切統統都不乾淨。
“炎少,燒剛退,病情還沒有穩定,再住上兩天觀察觀察我們再出院。”陸凡在一旁苦口婆心地勸說。
“那你留下來。”炎少看也不看陸凡,冷冷地拋下一句話,抬腳就向外走去。
陸凡一見炎少這架勢,知道攔也攔不住了,沒辦法只好讓小弟辦了出院手續,跟著炎少去了場子。
阿虎早就得到了訊息,一早在門口等著,看到炎少的車,他快步走了上前,開啟了車門。
“炎少,您可總算回來了。”阿虎看到炎少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場子出事了?”炎少的眉頭皺了一下,眼中射出一道寒意。
“不是。”阿虎看了一眼炎少,欲言又止。
陸凡從車上跳了下來,一看阿虎那個熊樣,火了,“有什麼說什麼,別給老子吞吞吐吐的。”
“是,是。”阿虎訕訕地笑了笑,趕緊對炎少說道,“炎少,那群女人因爭風吃醋打起來了。”
“嗯?!”炎少的眼睛眯了眯,臉上頓時一片寒霜,抿著嘴唇一言不發,抬腳向裡面走去。
敢在他的地盤鬧事,看來那群女人是不想活了。
陸凡跟在炎少的身後,悄悄地對著阿虎使了一個眼色,靠近他壓低聲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