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鬆了一口氣,但是接下來季翰墨的話,差點讓她把杯中的水潑在季翰墨的臉上。
因為季翰墨說了一句,“你的生理期太沒有規律了,所以我不知道。”
“季翰墨,你真是太可惡了。”夏初秋瞪著季翰墨,好半天才氣呼呼地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笑笑,季翰墨看著夏初秋的臉不說話。
門外響起了輕輕地敲門聲,接著門從外面開啟了,服務員走了進來,“季總,您們的菜好了,現在上嗎?”
“上!”季翰墨臉上笑意全無,轉過頭對著服務員冷聲說道。
彷彿,他的笑只是為夏初秋一人。
夏初秋還是第一次看到季翰墨這麼嚴肅的表情,眼睛閃著驚奇。
“季總,我覺得你不笑的時候很帥。”夏初秋認真地對季翰墨說道。
“是嗎?”季翰墨挑了挑眉毛,臉上的笑意不改,“如果你誇我長得帥,就直說。”
“又是一個自戀的。”夏初秋從鼻子裡哼了一聲,喝了一口水,不再說話了。
季翰墨的眼睛閃了一下,張嘴想說什麼,恰好服務員上菜了,把想說的話嚥了下去,笑著對夏初秋說道:“吃飯吧!全是你愛吃的,看看合不合你的口味?”
夏初秋看去,滿滿一桌子菜,全是自己愛吃的。
“有一個瞭解自己對手也蠻不錯的,那我就不客氣了。”夏初秋看著季翰墨,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
“只要你喜歡就好,我會天天陪著你來吃。”季翰墨抿著嘴唇不說話,在心裡默默地無聲地說道。
隔壁房間,炎少一臉寒霜,手指在桌子沒有節奏地敲著,表情極不耐煩。
“笨手笨腳的傢伙,裝個竊聽器有這麼難嗎?”炎少黑著一張臉訓著阿虎,起身,踢開椅子向外走去。
“炎少,再稍等片刻,有小弟化成服務生進去了,一會兒就好了。”阿虎嚅嚅地說道。
“老子等不急了。”炎少火大,牙齒咬得咯吱響。一想到這對姦夫淫婦不知道在隔壁揹著他幹什麼,他心裡的火就蹭蹭地向上冒。
“好了,好了。”門從外面開啟了,一個服務生打扮的小弟走了進來,一臉喜色地看著炎少,“炎少,裝好了。”
“快給老子。”炎少一把奪過小弟手中的竊聽器,放在耳邊仔細聽。
聽著裡面夏初秋的笑聲,炎少的心裡又不平衡,“死女人,笑得那麼風騷,真不要臉。”
阿虎無語,越來越覺得炎少真的很幼稚。眼蹤,盯梢,偷聽,這是炎少做得事情嗎?今天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壓根都不相信。
戀愛中的男人智商真的很低。
“炎少,不如讓夏小姐回來住吧?”終於忍不住,阿虎對炎少說道。
“啪!”炎少把手中的竊聽器拍在桌上,黑著臉看著阿虎,“你什麼意思?你是不是認為老子在乎這個水性揚花的女人?”
“不是。”而是很在乎。
阿虎在心裡默默地說著後半句話。
“老子之所以這樣做,就是想看看這個女人是不是背叛老子了。你以為老子真的在乎她嗎?只不過是一個替身,老子會在乎她?”
炎少嘴裡恨恨地說著,一臉的不屑,一連串的反問。
阿虎靜靜地立在一旁,一言不發。他跟炎少很多年了,他從來沒有看過炎少除了楊小凝為一個女人這麼上心過。他雖然沒有談過戀愛,可是他看得出來,炎少真的很在乎夏初秋,只是炎少自己不承認罷了。
炎少重新又拿起竊聽器放在耳邊仔細聽著隔壁的談話聲。
“吃好飽啊!”夏初秋滿足地嘆了一聲,放下筷子。
“難道炎俊哲沒有給你飯吃?”季翰墨好笑地看著夏初秋,並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