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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澤的臉變得更紅,退後一步,躲開炎淇淇的魔爪。
夏初秋沒有想到事情會來一個這麼大的大轉彎,炎淇淇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傅澤吸引了。夏初秋在考慮是不是要救一個傅澤?
炎少的臉依舊很臭,不過比起剛才來好了很多。他一臉幸災樂禍地看著傅澤,笑啊使勁地笑啊,讓你剛才笑老子,現在這下笑不出來吧!炎少從鼻子裡重重地冷哼一聲,擁著夏初秋向外走。
“不叫傅澤一起走嗎?”夏初秋於心不忍,不忍把傅澤丟下落入炎淇淇的魔爪之中。
炎少的眼睛暗了暗,回過頭看了一眼傅澤,眼睛微微眯了一下,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放心,沒事,我這個表姐也是一個大美女,算是便宜那小子了。”
夏初秋額頭上一排黑線,炎少這擺明了就是幸災樂禍的。
夏初秋心裡微嘆息了一聲,回過頭對著傅澤無聲了地說了一句,你自求多福吧!接著她被炎少摟著離開包間離開淇淇小院。至於傅澤最後怎麼樣,夏初秋不知道,她的視線停留在炎少的身上,對於剛才炎淇淇的話,十分的好奇。
“瓶蓋是怎麼夾到你的?”夏初秋向炎少問道。
炎少的臉一下子暗了起來,他微眯著眼睛瞪著夏初秋。
“我真的是很好奇,瓶蓋是怎麼夾到你的?”夏初秋好奇的看著炎少。瓶蓋難道從中間給挖一個洞嗎?這很令人費解。
炎少臉上的顏色越來越難看,他狠狠地瞪著夏初秋,“夏初秋,你要是再敢問一句,信不信我把你丟下車?”
“好吧,既然你不想說,我就不問了。不過我是真的很好奇這瓶蓋怎麼會夾住呢?”夏初秋自言自語。
炎少氣得差點噴出一口鮮血來,臉色已經黑到底了。她這是準備打破沙鍋問到底不問出個所以然來不罷體嗎?
“老公說說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真的很好奇。”夏初秋眨巴著眼睛晃著炎少的胳膊。
“你真的想知道?”炎少低頭問向夏初秋,眼裡有什麼東西閃了閃。
“你趕緊說。”夏初秋點頭。
“好,要我說可以,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炎少肚子裡的氣消了不少,臉上的顏色也好看了許多,他慢悠悠地說道。
“什麼條件?”夏初秋警惕地看著炎少,直覺認為,這個超級不要臉的傢伙,肯定不會想什麼好事。
“我暫時沒想到,等我想到了再告訴你。你還想不想聽了?”炎少看著夏初秋。
“算了,我不想聽了。”夏初秋興致全無,聽到炎少一說條件,她就沒有興趣聽了,大不了以後她問炎淇淇就行。
“女人,你是什麼意思?”炎少臉上的顏色頓時又變得不好看起來,“不行,既然你問了,我就說了,至於這條件,你一定要答應我。”
“哪有你這種的人?我不想問還不行嗎?太霸道太不講道理了。”夏初秋無語地看著炎少。
這世上怎麼還有這樣霸道的人?
“我就是這樣霸道了,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炎少傲嬌地冷哼一聲,對著夏初秋招了招手,讓她把耳朵貼過來。
“這都是那個炎淇淇搞的鬼。”炎少一提起往事,忍不住咬牙切齒。
那個時候炎少才三歲,炎淇淇六歲。炎雅帶著炎俊哲回了孃家,大人們在說話,炎淇淇閒著沒事就拿著一個瓶蓋在炎俊哲的小**上比劃,她突然間突發奇想,想給炎俊哲的小**掛一個耳環。於是,拿了個小刀把瓶蓋從中挖出一個窟窿來,把炎少的褲子脫了,把瓶蓋穿了上去。
結果就是,穿上去容易,取下來難,炎少的小**越折騰越硬,最後充血,沒辦法送到了醫院這才取了下來。事後炎淇淇少不了挨大人的罵,禁令她以後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