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助理搖了搖頭:“這容定川折磨人的手法還真夠變態的,老闆,你打算怎麼處理他?”
“容定川?”
“是啊,你不是說了,他留不得嗎?”
“他很快就會自取滅亡的,根本就不需要我動手。”
“啊?”
容晏扭頭看著那龐大的莊園,淡淡道:“很快你就會知道了。”言罷,他扭頭就走,不再停留。
曹助理和容晏坐在同一輛車上,曹助理從副駕駛座往後看了一眼,見他沒什麼表情,也不知道該不該說。
“你有話說?”
“呃……”曹助理撓了撓腦袋:“果然還是瞞不住老闆,是這樣的,剛剛看守容昌平女兒的人問我,接下來該怎麼處理那對母女?”
容晏根本就沒在意這件事情,如今曹助理說起他才想了起來:“怎麼樣了?悔悟了沒有?”
“據說是都非常安靜了,容昌平的女兒也沒再嚷嚷了,只是不知道她們已經悔改了,還是暫時不敢反抗。”
容晏隨口說:“放了吧,容昌平的勢力已經徹底除了,將她們母女兩逐出容家,由他們自生自滅吧。”
“是。”
容晏沒有趕盡殺絕,一來是因為那是兩個女人,二來是因為那小女孩雖然也是個該死的,可畢竟只是個十歲的孩子,就當是給她一個再生為人的機會,若是她還不知悔改,相信用不了多久,她們在這社會上就沒有活下去的資本了,屆時她們的下場會是怎樣,就不是他的管轄範圍之內了。
這一晚,容家發生了很多事情,容昌平不堪折磨死了,死狀悽慘,屍骨無存,容昌州的屍體也被處理掉了,他們兩個因為謀害家主,是沒有資格被葬在容家人所在的墳場的,容定川隨便給他們找了個墳場埋了,就算是了事了。
當然,和都是容家內部的事情,外部,容晏名下的股權變更,一下子自身股權就大於百分之五十了,這意味著以後容氏將是容晏一個人說了算,當然,原本也就是這樣。
至於這些股權怎麼來的,容氏給出的回應是,容家幾位股東都是年事已高,對容晏又非常信任,索性就將手中股權都轉移到容晏身上了,而且還有媒體報導,容家的幾位旁支依然住在容家,享受著原來的待遇,這說明他們並沒有因為股權轉移而受到非人的對待,讓媒體找不到一點不正常的痕跡。
因為容晏股份大漲的新聞實在是太過震撼,以至於容昌平會容昌州的喪事,並沒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只有少部分人知道這件事情,但也只是猜測罷了,如今容晏一家獨大,誰還敢說些什麼。
僅僅一個晚上的時間,就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讓簡安都像是還在夢中一般,不過容家的事情總算是解決了,這對簡安來說也是一件大喜事。
“也就是說,現在什麼問題都沒有了?”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
“什麼叫差不多啊,我要的是絕對,容晏,你能不能別跟我開這種玩笑?”
容晏無奈道:“沒跟你開玩笑,真的是差不多,容昌平雖然已經解決了,但是容定川還在虎視眈眈。”
說起容定川,簡安就想到他那雙充斥著野心的眼睛,沒錯,那絕對不可能是一個安分的角色。
“你不是說,他是你的人嗎?”
“表面上而已,我是下令處決他父親的人,你覺得他有可能會對我忠心嗎?”
簡安在電話那頭搖了搖頭,搖了才想到他們現在是在打電話,補充說:“是不可能,容晏,那你打算怎麼做?有計劃了嗎?”
“沒有。”
“沒有!”
“嗯。”容晏輕描淡寫的說:“安安,你不必擔心,自然會有人替我收拾他。”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