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歲頭上動土,活得不耐煩了。”水巖說著,便欲衝進人群,卻被身後雲宇一把攔住,並十分嚴肅地搖了搖頭。
“敢在城中鬧事,便不止這幾人,連水伯父都放任,自有他的道理,何不先入府中,集中商議,何況此時關係到我,莫要衝動。”雲宇低聲說道。
“哎,好吧,看我不將這些狗奴才趕出去。”水巖嘆一聲,幾人便走向王府方向。
從面積講,別烏城堪比琴古城兩倍之大,幾人路程也是近兩個小時才到王府範圍,一路來,雲宇見別烏城民風淳樸,好生羨慕,未在琴古城多留時曰,觀察一番,些許悔意,不過火宗的事情已經迫在眉睫,倒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別烏城王府,比那琴古城的王府甚至壯大數倍,也堂皇有餘。
碩大的匾額高懸正中,朱門緊閉,那門前兩座石獅威武而立,莊嚴之氣盡顯,石獅後,兩個健壯武師挺拔站立,頭部偏,身不晃,盡顯著英姿和王府風範。
水巖頭走,雲宇等隨後而行,武師見得少城主回府,頓時一副諂媚相,剛才的嚴肅蕩然無存,卑躬屈膝讓進幾人。
“先去議事大廳,父親和雲伯父肯定在那裡。”
“好!”
幾人進得議事大廳,一白髮老者正坐於正位,老者年過五十,微顯皺紋,發須花白,但面色紅潤,不失霸氣,明顯是修靈者的身姿。
老者頭戴城主冠,身穿絲綢制長袍,長袍金黃顏色,上繡有精緻的細小文字,如此華麗衣衫,必城主水鶴是也。
旁邊副座,白雲堂堂主雲天靜坐其上,抬手微微置於身旁桌面,一對虎目緊盯著堂下,不時喘著粗氣。
堂下坐著一排四人,均穿白色長袍,便是那靈術師總公會的人,觀其外表,輕易看出,這四人實力最少也是靈者高階級別,其中一老者更是在靈俠高階級別,恐怕與水鶴雲天不分上下,但其腰間橫跨長劍,便是利星劍,絕非等閒弟子。
“水城主,此時你便與雲老弟商量吧,最好痛快答應我們,不然我們便不管那火宗之事,任他們闖進你王府抓人。”那白衣老者道。
“陳執事,這……未免太強人所難,那琴古城城主李忠已經和我說了,你們靈術師的開銷比的上王府開銷,甚至有的時候是直接索取,別烏城雖近年經濟興旺,但也不足以養你們這群人啊。”水鶴露出為難的表情,說道。
“哼,那便沒得談了,走!”那稱陳執事的人說道。
“走就走,老子還鳥你們這幫人,火宗衝的是我雲天,叫他們來吧,進府一個,老子殺一個。”雲天大喝道。
“敢對陳執事這般無禮,老東西你是活的不耐煩了!”說著一白衣男子欲抽出武器,向雲天進攻。
“杜裡,這裡是王府,豈容得你如此撒野!”說著,水鶴猛地近身,那速度令得杜裡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便被其制住。
考慮到靈術師總公會如今在靈域的勢利,水鶴並沒有用靈氣傷人,只是擒住,然後輕輕推開,但看那陳執事,似乎已經燃起了些許的怒火,畢竟,以他們的勢利如今連不少大宗派都有些懼怕,哪容得了一個城主如此,在他們眼中,權力,無非是武力者的工具。
“水鶴,你這城主是不想做了麼?”陳執事走近前,狠狠地說道。
“我看你這老東西才是活夠了!”
一道風,夾著白色的身影,瞬間站到陳執事面前,將那水城主擋在身後。
“巖兒,你……這裡沒你的事!”見水巖出現,水鶴深知自己的兒子雖平時看似溫文爾雅,但如若怒起來,也是亡命之輩,趕忙說道。
“原來是天才少年水巖水少俠啊,哈哈,怎麼,憑你想要老夫的命不成?”那陳執事大笑道,畢竟水巖方才靈者四星,年輕人中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