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居於此擾我族人難以獵殺,它的命,我要定了!”德爾乾的口氣很堅決,一雙怒目死死盯著吞天獸。
吞天獸還以一個不屑的眼神,要論實力,德爾幹並不是吞天獸的對手,即使加上週遭大勇士,也難以抵擋異獸之首召喚群獸相攻擊,要不是雲宇在身旁,恐怕德爾乾等人早就再一次潰敗了。
一聽這話,雲宇也感到些許不爽,心說你德爾幹倒是蹬鼻子上臉,面子既然不給,那便只好離開了,“獨角怪,走了!”
雲宇冷淡的態度倒是給了德爾幹一個還擊,擦肩而過雲宇直視前方,直至阿圖雅旁邊,雲宇用力將其拉了過來,阿圖雅沒反應過來,只便跟著他向外走去。
德爾幹感到怒火上升,畢竟是一族之首領,哪裡受過這等氣,但剛欲上前,獨角吞天獸猛地轉過頭一聲吼叫,震得幾人不得上前。
吞天獸再施以高傲的眼神,轉身跟著雲宇向外走去。
“阿圖雅,你……你給我回來!”德爾幹怒喝道,心說管不了雲宇我還管不了女兒?
但阿圖雅並沒有回話,只是在前方不知多遠的地方傳來雲宇的聲音,“大首領,您先消消氣,回到秦族晚輩再向您謝罪。”聲音繚繞在古城中,像是一種嘲笑,德爾幹咬牙怒視著,呼吸不覺急促了起來。
回到秦族部落,雲宇看到阿圖雅還是心神不寧,道:“丫頭,還是怕你父親會責怪與你?”
阿圖雅點了點頭,露出些許為難的表情:“我父親也許會真的生氣了,這畜生殺了我秦族一名大勇士,而且也殺過我部落的百姓。”說著,阿圖雅也露出憤憤的表情看著吞天獸,後者揚起頭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左右看去,靈姓得很。
雲宇訕訕吸了一口氣,才知道這畜生的確對秦族的傷害很大,不過事已至此還是儘量避免摩擦,父親和晴兒都已經離開,獨角怪是雲宇對琴古城的最深記憶,雲宇不容得這份記憶的泯滅。
雲宇摟過了阿圖雅的香肩,二人藉著落曰餘暉的光線,在沙漠中坐著,放眼望去便是黃色的一片。
對於秦族人,黃沙使他們消減焦躁,阿圖雅慢慢靜了下來,傾聽著雲宇為她講述獨角雪狼王的故事,從雲天講到杜雷略,最後講到火宗。
畢竟是女孩子,心靈是最脆弱的,阿圖雅聽著,便開始擦拭眼淚,尤其是雲天臨死的時候,聽到那裡,甚至撲到了雲宇的懷裡哭,雲宇也是稍仰頭,抑制著淚水的流出。
聽完雲宇的故事,阿圖雅緩緩起身,竟然走向了吞天獸,在其額頭撫摸一刻,異獸也是揚首配合,顯得幾分親暱。
阿圖雅不禁笑了出來,這令人恐懼的冰冷傢伙,居然也有頑皮可愛的一面,此刻的吞天獸在阿圖雅眼中不再是僅有殺氣,更多的是對主人的那份忠貞,而它今曰的暴戾也是因為雲天的離去,算是一種念主的發洩吧。
雲宇走回帳中便與塔魯莫仙開始談論衝脈丹的事情,對於奇丹的煉製,前提是七等靈術師,而云宇此時便是要藉助七等薩滿之力,加之靈術師吐納法,進行煉製,當然,其中原委雲宇並沒有說出,這是艾晴兒告訴他的,他更願意讓這成為永遠的秘密。
莫仙自然是希望雲宇及早開始煉製,對於自己的弟子,他必須有絕對的自信,而塔魯的信任來自於一個七等醫療薩滿的地位,再加上雲宇無限創造奇蹟的歷史,他十分期待這次靈域罕見的奇丹煉製。
說起來這次煉丹對於雲宇本身並沒有輔助,而是為了老師,雲宇心裡明白,自孔雀湖開始,莫仙便一直在幫助自己,今曰走到戰狂地位,無不是老師的幫助起了作用。
塔魯為煉丹一直憋在帳內找相關的書籍,但對於奇丹的記載少之又少,唯一的幾句,便是奇丹煉製的效果及成功會引起天地如何的反應,說白了沒有實質作用,但有一句話還是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