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聚居在沙漠邊緣的馬幫成員所居住的地方。
馬幫,是聚居在這裡的遊牧者,不僅僅是遊牧,更兼濟做一些攔路剪徑的活計,再加上山高皇帝遠,漸漸的將勢力開始擴充套件。
當然,馬幫是一個有原則的地下勢力,雖然身處於邊境地帶,但是他們卻是有著自己的底線,雖然做些攔路剪徑的活計,但是卻不輕易傷害民眾,甚至,他們的存在,對外來境外勢力造成了一定的阻遏,並且許多竊視華夏的境外勢力,統統在這裡鎩羽而歸。
因此存在即是合理。
這也充分證明了一個地下勢力的存在必須以不觸犯國家的底線為原則,甚至,在必要的時候充當這個國家的一把尖刀,遏制某些力量。
制衡,才是不用抬上桌面上說的一條策略之一。
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站在風口上,凝望著茫茫的夜色,眸子之中閃過一絲落寞的神情,而在這個老人的身後,站著一個二十多歲左右的年輕人。
這個年輕人,正是張明。
張明固然不可一世,年少輕狂,但是在這這個老人的面前。卻顯得有些急促甚至不安。
老人的沉默,令拿捏不住老人心思的張明有些忐忑不安。
這一夜,張明回到馬幫之後,就將今天所發生的一切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告訴了老人。並且將自己見到了那龍門上千武裝到牙齒的死士之後的震撼也一併說了出來。至於雲戰歌的那句原話,張明更是不敢截留。
那可是上千個武裝到牙齒的龍門死士呀。
怪不得當年雲耀敢馬踏江湖?
這樣的龍門死士。到底龍門還有多少?
沒有人知道,想必知道這個答案的人,必定不多,甚至。連龍門許多身居高位的大佬,都不知道龍門死士到底有多少。
或許,只有龍門真正的掌舵人才知道這個數目吧。
此刻老人的目光,夾帶著毫不掩飾的不安。
十多年了,當年雲耀馬踏江湖的時候,可是給他們這群傢伙一道晴天霹靂呀,沉默之後。老人不知道為何幽幽嘆了一口氣,輕聲道:“明兒,你說的,是真的?”
張明腦袋小雞啄米一般的點著。眸子之中閃現出一抹不易察覺的苦澀笑意,道:“是的爺爺,我親眼所見雲戰歌那上千的龍門死士,那可是全部黑衣勁裝,武裝到牙齒呀,這樣一支戰力強悍的傢伙到來,連城青木那邊,也不是很好應付啊!”
老人點了點頭,隨後又搖了搖頭,有種老而弭精的狡猾,道:“雲戰歌何曾是真正的想要將連城青木逼上絕路?只不過是個幌子而已!”
呃?
張明怔了怔,不明所以。
老人也不買關子,眸子之中閃現一道精銳的目光,道:“恐怕雲戰歌這次,是真真正正的想要給西南地區各地的地下勢力敲一記響鐘,順道將西南地區的地下勢力牢牢掌控在手中啊!”
張明大驚失色,驚愕的張大了嘴巴,滿臉不可置信。
“明兒啊,你真當龍門新龍主是一個棒槌?或者你覺得,那個放下架子跟你單打獨鬥的傢伙是個很好說話的主?你也不想想,敢不顧大局的斬殺屠忠,敢威逼利誘那群龍門嘴巴翹上天去的龍門大佬,敢跟端木承運以命換命的傢伙,會是一個善茬?會沒有心機城府?當年雲耀馬踏江湖,不就是順道將這座江湖碾壓了一個遍?這是一個輪迴呀,只是不知道,這個輪迴之中,得死多少人呢?”老人那張枯槁的臉上,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苦澀笑意,似乎響起了什麼,身軀在不由自主的顫抖著。
龍門,龍門。這個名字,在整個地下世界意味著什麼,他們這個年紀的老傢伙,怎麼可能不懂?雖然說雲戰歌或許乳臭未乾,但是虎父無犬子這個道理,眼前這個老人懂,不僅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