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一股痛入骨髓的疼痛瞬間襲來。金真英猛然感覺胸口差點窒息,還沒來得及緩口氣,雲戰歌再次抓起桌子上的一個盤子,轟然朝著金真英的腦袋上砸了下去,瞬間,盤子與金真英的腦袋來了次親密接觸。鮮血直流!
震撼!
大廳裡面,那些用餐的客人被這一幕驚呆了?
誰敢在燕京飯店裡面打人?
就是那個燕京出了名的混世魔王向磊,也要考慮考慮,眼前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樣的來頭?
“看來你還沒有搞清楚狀況,給你醒醒腦!”雲戰歌嘴角噙著一絲冷笑,一隻手壓住金真英的腦袋,另一隻手猛然拿起飯桌上的勺子,舀起一瓢滾燙的菜湯,就像澆花一般,朝著金真英的腦袋澆了下去。。。
嘶。。。
在場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金真英殺豬般嚎叫起來,聲音淒厲無比。
大廳之內,一個身材臃腫的男人猛然排眾而出,大聲喝道:“誰敢在我的飯店裡面鬧事?”說完,一群經過特殊訓練的保安簇擁著那個男人走了過來,將雲戰歌等人團團圍住。
雲戰歌充耳不聞,臉色陰冷,對照殺豬般嚎叫的金真英問道:“想起來了嗎?是哪隻手?”
金真英目光充斥著怨恨,盯著雲戰歌,一言不發,轉頭看向孔千痕,陳敏振,白洛陽,問道:“誰能告訴我,是怎麼回事?”
這一眼,殺氣騰騰,三人幾乎同時如墜冰窖!
白洛陽走上前來,看了眼死豬一般被壓在桌上的金真英,戰戰兢兢的開口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緩緩說了出來,當說到金真英罵齊青出生低賤,攀上雲家高枝的那一刻,雲戰歌身子忽然顫抖了一下,眼神之中閃過一抹殺機。
雲想容身子輕微的抖動著,委屈的淚水再次流了下來。
當白洛陽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部說清楚之後,雲戰歌一雙眼睛似乎快要噴出火來,一直以來,齊青都是他最尊敬的人之一,同時,齊青也是雲耀在巴黎註冊結婚的女人,可以說,齊青跟雲耀,是名副其實的夫妻,這一點,整個燕京上流圈子都知道的,再說,齊青雖然出生勾欄場所,但是身子卻一直都是清白的,這一點,毋庸置疑。
一股滔天的怒火猛然散發出來,雲戰歌做了一個決定!
為齊青正名!
他強烈壓下心中的憤怒,轉頭看向白洛陽,說道:“一個男人,就應該站在女人的身前,你做得很對!”
然後,雲戰歌語氣森寒的對著雲家那兩個保鏢說道:“你們帶小姐先走!”
雲家保鏢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都是腦子不笨的傢伙,顯然從雲戰歌語氣之中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點了點頭,目光詢問著雲想容。
雲想容輕咬了一下嘴唇,然後看了眼雲戰歌,說道:“哥,我不走!”
“架走!”雲戰歌語氣冰冷的說道:“誰擋路,直接廢了!”
這句話剛出口,那個身材臃腫的飯店負責人輕微皺了一下眉,隨後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命令身邊的保安讓開一條道。
雲想容不在身邊的雲戰歌,瞬間宛若變了一個人,在看到雲家保鏢把雲想容徹底帶走之後,雲戰歌再次看向金真英。
這一眼,夾帶著毫不遮掩的殺意!
因為雲想容才十六歲,所以雲戰歌不想在她純潔的心靈之中抹上陰影,這也是雲戰歌為什麼一上來沒有動手的原因,而現在雲想容一走,雲戰歌的殺意瞬間釋放了出來。
金真英只感覺心臟劇烈的顫抖起來,一種叫做恐懼的東西侵蝕著他的每一寸肌膚,因為,他從那個男人的眼中,看出了殺機!
“你要找死,我成全你!”雲戰歌沉聲道。
這一刻,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