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心裡自然是熱乎熱乎的,踩穩步子才回頭道:“我可是記住了,真在出什麼危險我是死也要拉下你。”好吧,事實上她還真是這麼想的!別說她自私,甩頭,她就是這麼地自私!
“不會讓你死。”狼王目色含著,極純極黑的黑眸深深地凝看過去,屬於真正東方俊顏面孔的他總會在她最需要的時候,用他的方式守護在她的身邊。給予對方似是取不盡,完不用的安全感。
吳熙月拋了個飛吻過去,正好讓走在狼王身後的泡司看到,他嘴角抽搐幾下,“你們兩個難道看到這些泥潭,瞧著時不時飄過來的腐臭味也能發起情來?”聲色雖如情人般呢喃好聽,但說出來的話實在不敢恭維。
“我發情還有女人在,你發情,你找誰?找男人?”狼王毒舌起來……絕不比芒要差的。
泡司閉嘴了,他跟蒼措部落的族人是真沒有辦法說一塊去。之前跟哈達還能說幾句話,誰知道有一天他說男人們讓一個女人領導著也不害臊,結果,哈達當場就冷著臉走了。
至今,他都不明白自己說錯了什麼話!
吳熙月聽著是哈哈哈大笑三聲,聲音在族人們眺過來的視線下在最高點時嘎然而止,泡司是聽出來她是在嘲笑自己。……臉色都氣成豬肝色了。
忍!他忍了!
從天大亮走到天擦黑,吳熙月他們沒有博羅特幸運,畢竟,從小生活在沼澤地邊緣的西部落族人更清楚往哪片沼澤地逃跑更容易到達太衍山。
天黑了便不能再走,吳熙月吩咐族人們都停了下來,各自坐在那僅限兩三個人坐的硬地邊,需要相護擠著取暖了。
“你們晚上別睡太死了,沼澤地別看到處是泥潭,也有很多野獸在晚上出沒!”吳熙月雙多吩咐的幾句才坐下來靠在狼王懷裡,“我睡會,到了下半夜我得起來看看才行。”
她就是個勞心勞肺的命!尼瑪什麼時候才能享清福呢?
狼王是從來不嘆氣的,要嘆也只會在心裡嘆口氣。他大手輕輕撫摸著她的長髮,無奈地嘆了聲,道:“女人,這裡有我在。難不成我這個男人還需要自己的女人中間醒來來放哨嗎?”
“要不要給你看看我帶了誰過來了?”潮溼寒氣裡,狼王似笑非笑有如雪凌迸裂的聲音低緩而呤,本來都閉上眼睛的吳熙月猛地睜大眼睛,半是猜測道:“你不會是……把野狼們也帶來了吧。”
狼王挑眉,俊美面容盡是狡猾笑意,“不把它們帶過來,他們哪裡真敢讓你下山去?”他們,自然指的是啼,芒。
“我說呢。”吳熙月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氣,沼澤地裡的溼潮寒氣到晚上更盛,綣縮著雙腿窩在溫暖到像是火爐子一樣的懷裡,笑嘆道:“當時我還嘀咕著他們怎麼這麼輕易地答應我出去獸皮,原來你們三個早在暗中有商量了對吧。”
“不商量不行啊,你既然有了想法是儘早會去實現。”狼王頓了下,立馬道:“這話不是我說的,是芒跟我們說的。他說了,我們的女人要把件事情放在心上了,那是無論怎麼樣也不會輕易放棄。”
吳熙月心裡就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樣,真說不出來是什麼滋味了。
她這個人看上去是屬於特別冷漠不好相處的人,哦,實際上她還真不是好相處的姑娘,十足十的涼薄性子。
但是!但是!只要她上心的人那絕對是掏心掏肺的好著,只要不是殺人犯法的事情,一句話,她是絕對盡心盡力去幫助。
蒼措部落的族人是她經過半年考查,半年謹慎考慮才開始決定要溶入到原始社會里,決心要對純樸的族人們好。尼瑪啊,這一好就是好到掏心掏肺上去了。真應了那句“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了。”
真tm是事事都以部落族人們為先鳥!
“有時候,我就想你們別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