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傾慕,也不同與她與範斯岑之間那種如同兄弟手足般的親情。
那它到底是什麼?
“酒的威力這麼大?”顧宸宇不置可否地挑挑眉,環著她的長臂收攏,只要再稍稍用力,就能把她攬入懷中,在她抗拒著要閃躲時,他魅惑地笑了笑,“我要確認一下,是我迷惑了你,還是酒迷醉了你。”
“不要!”墨菡伸出手,用力堵住顧宸宇的嘴,急切地阻止。
他所說的“確認”,她理解為“再吻一次”。
她可不想再被他唐突了去。
那種兩唇相貼的感覺太奇怪,她害怕再重來一回。
顧宸宇握住墨菡青蔥似的手指,輕啟薄唇:“承認喜歡我就這麼難?”
“我沒有喜歡你。”墨菡心虛地否認。
“不是喜歡,那就是愛了。”顧宸宇盅惑地低下頭,湊近墨菡迷茫的小臉,興致盎然地觀察著她閃爍不安的水眸。
“誰……誰說我愛你?”墨菡說話有些結巴。
這個男人,臉皮也太厚了點。
她只是突然被吻,一時迷惑忘記推開他,他就得瑟得認為她愛上他了。
她沒有愛上他。
應該沒有吧?
如果她愛上顧宸宇,那唐鐫算什麼?
墨菡迷迷糊糊地思考著這個讓她糾結的問題,沒注意到顧宸宇將她拽進裁縫鋪。
“長官,小姐,你們有什麼需要的?”
顧宸宇將雨傘放到門邊,拉著墨菡走到一堆衣架旁,認真地挑選著衣架上的衣服。
“不是說送我回家?怎麼進裁縫店來了?”墨菡拽拽顧宸宇的胳膊,低聲問道。這間裁縫店是滁州非常有名的西式裁縫店,許多達官貴婦都喜歡光顧這裡,這裡的衣服貴得能嚇死人,她從來沒敢踏進來過。
“雪這麼大,我怕單薄的你半道上就會變成冰人。”顧宸宇關心地抬起墨菡的雙手,放在唇邊輕哈,讓自己撥出的熱氣去溫暖她的冰冷。今天突然降溫,她的衣服單薄得根本無法抵禦這突來的寒流。他心疼她。
“沒那麼嚴重。”墨菡感動地眨著美眸,笑道,“而且我裡面有穿毛衣。其實不像看起來那麼冷。”
“你以為我沒看到你被凍得在雪地裡直跺腳的樣子?”顧宸宇揉亂墨菡柔順的長髮,不信地挑眉。
“你一直跟著我?”墨菡詫異地望著顧宸宇。
他不會從醫院一路跟著她冒著風雪走了大半個滁州吧?
“我說過,你可以狠心不理我,我卻無法忍心不理你。你的美是淬了毒的罌粟汁,我中毒太深,無藥可解。”顧宸宇深情地回答。
他並沒有親口承認自己跟著墨菡走過大半個滁州,但話裡的意思很明顯。墨菡說不感動是假的,說感動,她卻又怕自己真的動心。
顧宸宇看到墨菡輕微的抗拒,沒有再逼她。他拿起一件帶著白狸領的法蘭絨大衣,放在墨菡面前比了比,就不太滿意地放下,又繼續挑選下一件。可能一直沒找到滿意的衣服,他就問一直在旁邊伺候著的裁縫:“師傅,你們店裡有沒有貂皮大衣?”
貂皮大衣?
墨菡驚愕地瞪大眼睛。
他要給她買貂皮大衣?
她趕緊拽拽他:“我一小護士穿貂皮大衣上班,你不覺得招搖嗎?”
“那就招搖。”顧宸宇無所謂地淡笑。他喜歡看墨菡穿著貂皮大衣招搖。最好讓全世界的男人都能明白她屬於他。他轉過身,對一直沒有回話的裁縫問道:“到底有沒有?”
“有倒是有,可是……”裁縫微彎著腰,一副生意人的笑臉,帶著些狡猾,又帶著些為難,半天沒說出下文。
顧宸宇皺了皺眉,不甚高興地命令:“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