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比之下,吳月比不上她們,但她沒有退卻,還是上前去敲門了。
吳月不知道的是,原來那天大門內正進行著一場尷尬又沉默的相親,老一輩的街坊鄰居把夏強當半個兒子看,操心著他的婚事,覺得一個男的二十有六算是大齡了,也該找個媳婦兒幫襯幫襯了,所以經常給夏強相親。
夏強是從外面回來的時候,才看見門口站著張婆婆還有一個靦腆的姑娘,心下明白了幾分,也不好攆人走,於是把門開了讓她們進來坐,倒了茶水後,張婆婆找藉口走了,讓他們小年輕單獨聊聊。
夏強不善言辭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對面的姑娘長得不差,害羞的低著頭等著對方開口。
吳月就是在這時候敲了門,打破了這尷尬的場面,夏強去開門的時候,才看見一個陌生的姑娘站在武館門口。
姑娘把頭髮都扎至腦後,一身簡單的淺藍色布衣,白皙的臉蛋上有些紅暈,尤其是那雙眼睛特別靈動,像是會說話的百靈鳥。
夏強那天救人只是順手的事,根本沒看清那個姑娘的長相,所以也沒有認出來,只疑惑的問姑娘找誰。
吳月把那天的事又說了一遍,夏強這才想起來,夏強招呼小姑娘進來坐,吳月進來的時候才發現還有一個姑娘坐在院子裡,好奇的看著她。
夏強也忘記了自己還在相親,兩個女孩面面相覷,夏強硬著頭皮不好意思的跟吳月說自己在相親。
吳月點點頭沒說什麼,但她走到那張桌子邊坐了下來,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跟那位姐姐搭話,時不時跟夏強聊上兩句。
那時女子多是矜持,見有外人來了也不好意思多留,便找起身找藉口走了。
吳月見那位姐姐走後,鼓足勇氣走到夏強面前說了一句話:如果你想成家,能不能也考慮一下我,我很喜歡你,想做你老婆。
「哈哈,爸肯定被你嚇到了。」夏子秋笑著跟媽媽說道:「媽,你是故意裝不知道,坐下去破壞他們相親的吧。」
吳月也笑了說是啊。
夏強是獨子,小的時候家教嚴,思想也是老思想,他認為婚姻該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算父母不在了,也得由這些長輩相看,哪有眼前這小姑娘這樣膽大,直接不害臊的說要做他老婆。
夏強跟小姑娘說清楚了,把人客氣的請走了,吳月也不生氣,她回住處後跟老闆辭了工作來了這裡換了一份工作做。
每次有老一輩領著姑娘往夏強家走的時候,吳月等她們走後就就拎著自己做的麵食去找夏強,詢問他看上那姑娘沒有,沒有的話考慮一下自己。
每一次都是被夏強拒絕,吳月也不灰心,只要夏強一天不結婚,她就一天不放棄,夏強礙於吳月是小姑娘也不好冷下臉說重話,只得一次又一次的拒絕。
這樣持續了三個月,街坊鄰居都知道了吳月經常往夏強家跑,小姑娘家家的不害臊,也沒大人管教管教,七嘴八舌的閒言碎語,讓吳月的名聲變得很差。
吳月那天忙到很晚回住處的時候,被一個陌生又猥瑣的男子攔住了,因為名聲變得差,導致那些有想法的男子覺得吳月很好勾搭。
那天吳月隨手撿了一塊磚頭跟那個男人爭執了起來,到底是女孩子力氣小,差點被輕薄了,還是匆匆趕來的夏強把人拉開,他看見吳月衣衫都被撕破了,發了怒,下手沒輕沒重,差點把人打了個半死,還是吳月把他攔住了。
那天夏強把人教訓後很是生氣,也不知道在氣什麼,自顧自的往前走,吳月就這樣跟在他的身後。
「你不後悔嗎?因為我名聲變差,以後再碰到這樣的事,我不是次次都能趕到的,你還是換個地方去生活吧。」夏強頭一次對吳月說重話,發脾氣趕她走。
吳月很堅定的說:值得,下次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