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雨傘都被拿光了,夏子秋等了一會兒,想著雨不大把衣服帽子遮在頭上就這樣走出去。
悶頭走了不遠,夏子秋感覺到身邊有黑色陰影向他靠近,轉身看的時候,是虞澤向他走了過來,握著傘柄把撐開的大部分黑色傘面都向他傾斜。
距離近了夏子秋才看清楚虞澤,虞澤一身上下都被雨水淋濕了,頭髮被他攏至額後,眼底染上了淺淺的紅色,看向他的眼神卻是沒有任何疲憊,帶著溫柔。
不知怎麼夏子秋想到了自己醒來前的那段回憶,再看向眼前人的時候覺得這一幕很是刺眼。
年少輕狂,不知所謂,錯付了情深。
夏子秋打掉了虞澤手裡的雨傘,啪的一聲聲音很大,傘掉落在地面,撐開的傘順著地面滾遠了。
「虞澤,你賤不賤吶。」夏子秋盯著虞澤嘲諷般的罵出了這句話。
不知是在罵對面的虞澤,還是那個夢裡十八歲的自己。
第50章 50決絕。
這句話完後, 夏子秋立在原地等待虞澤的反應,而虞澤只是垂眉看了一眼自己被開啟的那隻手,聲音沉啞的說道:「夏子秋, 深情從來沒有賤與不賤,只有值不值得。」
果然是大老闆, 連難聽的話語都能包裝得那麼好聽。
密密的細雨越下越大, 雨傾斜著落在臉上,順著下巴滴落衣領內,冷得夏子秋剛從酒店帶出的熱氣都消散而去。
冰冷也讓他大腦清醒了, 他昨夜是在做什麼?為什麼要夢見虞澤,為什麼要夢見過去。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 已經過去四年了, 是不是時間太久了,人總是會追憶當初,把回憶帶上濾鏡, 久而久之的就會不自覺忘記對方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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