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時候他調皮搗蛋的時候,什麼沒玩兒過,幾根刺而已, 何況自己還穿著衣服,只要不摔倒就扎不到他。
「聽話。」虞澤見夏子秋執意要踏進花叢,眼神中有了幾分慍色,停下手上的動作看著人,非要看他退回去才安心。
這還是醒來到現在第一次見虞澤對他稍嚴厲一點的說話,夏子秋從小就被父親追在身後用藤條抽大的,就是母親也覺得男孩子皮實一點好,從來沒有人像虞澤一樣把他當作易碎的寶貝一樣呵護。
夏子秋心中暖暖的,聽話的退了出來,不過腳下的毛絨拖鞋算是徹底的弄髒了,鞋底沾了厚厚的泥,抬腳的時候都覺得有些重。
「今天我要出門去見一位負責人,你是呆在家裡,還是和我一起去?」虞澤把花輕扔在地面報紙堆的玫瑰花上,詢問著夏子秋的意見。
虞澤是想時刻守著夏子秋的,失而復得後的他如行走在刀尖上,一步踏錯就會跌落萬丈懸崖,他就像卑微又可憐的乞討者,乞討著夏子秋的氣息,予他的笑,予他的甜言蜜語。
心臟裂出了無數的縫隙,已經岌岌可危,經不起最後一擊了,他甚至想過如果真的碎掉了,他就抱著夏子秋一起沉淪。
此生夏子秋生是他的人,死也須同他一起。
他此刻的偏執大抵都來源於,夏子秋出事前那樣的絕情,一字一句的傷得他再也無法復原,他無法接受再一次場景重現。
大抵真的會徹頭徹尾變成沒有理智的瘋子。
這一生他都過不了夏子秋這三個字了,心甘情願的沉淪下去。
夏子秋發現了虞澤的走神,拿手裡的玫瑰花枝碰了他一下說道:「虞澤你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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