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卻也不僅僅只是侷限於此。
就如同她已經故去的母親留下的筆記上所寫的那樣,畫咒說白了就是霍克家族原有的“以畫為術”的秘術能力,和她母親的祖母所持的東洋咒術相結合後的產物,後來由她的祖父將這兩者合而為一才有了所謂的畫咒。
不同人在不同情況下的不同用法,會導致截然不同的結果。
也就是她當時向斯誇羅解釋時所說的“用畫讓人生,用畫令人死”的真正意義所在。
過去的溫妮莎鮮少使用自己的能力,甚至視自己的能力為雞肋,唯一一次沒有節制的使用自己的能力還是在巴利安的那陣子,目的是為了替父親報仇。
那些符咒溫妮莎不知道畫了多久,一直等到她把自己手中全部的符紙畫完後這才罷手,而此時已是凌晨五點。溫妮莎也沒去管今夜的戰況如何,衝了個澡後便早早睡了。
或許是太過疲憊的緣故,溫妮莎這一覺一直睡到了晚飯時間,當她離開了房間、來到外廳後卻沒有看見瑪蒙的時,便明白了昨晚那一戰的結果。
雖然溫妮莎已經猜到了瑪蒙會因為保留實力而輸,但是看著空蕩蕩的外廳,卻還是不禁生出了幾分悲哀。
魯斯利亞重傷,斯誇羅死亡,再加上昨晚逃走的瑪蒙。
在Xanxus成為巴利安首領之後便一直跟隨著他,在他被冰封八年期間也一直沒有離開,甚至為了他的迴歸和彭格列周旋、想盡了一切辦法的五位幹部現在只剩下了兩人。
就算他們真的獲得了這場戰鬥的最終勝利,想來在回到義大利之後要穩住局面也並非那麼容易。
畢竟彭格列總部那邊……
原本溫妮莎是想要在這場戰鬥之後就一個人離開的,但是因為斯誇羅的緣故,她最終還是打消了這個萌生許久的念頭。現在溫妮莎所牽掛的斯誇羅已經不在,但是看著守護者人數甚至不足一半的巴利安,溫妮莎還是決定留下。
雖然她所能做的不多,但無論是和沢田一派對戰,還是繼續和彭格列總部的那些老東西周旋,只要是她可以做的,她都會義無反顧地執行到底。
這不僅僅是她在打賭輸了之後履行和Xanxus的賭約、又或者是替在這場戰鬥中陣亡的斯誇羅報仇,更是為了代替斯誇羅,繼續留在他誓死效忠的Xanxus的身邊,完成他的夙願。
溫妮莎花了半個小時取下了覆在臉上的、用畫咒能力做製成的面具。雖然這一次的面具只用了十天左右,但是之前的那張面具卻是維持了將近十個月。
十個月來除了十天前更換面具外沒有露出過的真容,以及這幾天來一直使用畫咒能力,直接導致了溫妮莎的臉看上去毫無血色,慘白得就好像是一副重病纏身的樣子。
看見許久沒有見到臉,坐在客廳裡不知道該幹什麼好的貝爾和列維倒是沒有太大的驚訝,像是一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一樣。
“嘻嘻嘻嘻,王子可真是驚訝,沒想到溫妮莎你居然會躲到了日本,還正好被Boss撞見。”
看見溫妮莎坐到了斯誇羅之前一直坐著的那張單人沙發上,貝爾咧著笑摸出了一把小刀,然後投到了她身後的那堵牆上。
刀刃擦過了溫妮莎的臉頰削斷了她幾縷長髮,但是溫妮莎的臉色卻變都沒變,淺綠色的雙眼掃過了貝爾的臉,嘴角便微微上揚,勾起了一個淺笑。
“你看起來可不像是驚訝的樣子,貝爾。”
就算是十個月沒有見過面,但溫妮莎卻還是同在巴利安時的那樣,一副淡然的樣子讓貝爾頗感無趣。
而坐在一旁的列維和溫妮莎原本就因為斯誇羅的關係而和溫妮莎惡交,雖然他同樣沒有想到之前那個被Xanxus帶回的陌生女人就是找了許久都沒找到的溫妮莎,但對於她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