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大部分也就落到了她的手中。
這也是不擅長家務的她除了泡紅茶和下面外,唯一會做的了。
不過借住在沢田家的那段時間裡,她在沢田奈奈的指導下也學會了不少別的家務,雖然不像沢田奈奈做得那般嫻熟,卻也不會再把家裡弄得更糟。
其實斯誇羅也是愛乾淨的,在整理方面甚至比她做得更好。再加上這一次他也是一副不會在這裡久住的樣子,所以他帶來的行李不多不說、更沒有堆得到處都是。
溫妮莎也只需將他擱置在沙發上的衣服全部疊起,然後放進行李箱就可以了。
不過當溫妮莎來到斯誇羅的臥室後,卻在桌上發現了她無論如何都想不到的東西。
那是一疊畫紙,而紙上畫的,全都是斯誇羅。
溫妮莎只需掃上那麼一眼,就立刻可以分辨出這些畫全部都是出自於她之手——畢竟這個世界上不會有第二個人像她一樣,可以將那個男人的神采悉數繪於紙上。
溫妮莎細細地翻看著手中的這些畫稿,一邊回憶著自己是什麼時候畫的這些畫,而這些畫又是怎麼落到斯誇羅手中的。
從小到大她畫過太多這個男人的畫像,就算是前些年的空白期,她也沒有停止過這一舉動。記憶中的兒時的斯誇羅,以及想象中的他這些年的樣子。
她的房間和畫室幾乎掛滿了斯誇羅的畫像,除此以外還有許多沒有掛起的被細心收起。她已故的父親每每看見了,都搖頭說她痴傻。
然而那些畫在她成年的那晚被一把火燒燬,多年來的心血全部付之東流。不過她雖然失去了那些畫,卻意外的得以與斯誇羅重逢。
只可惜命運弄人。
溫妮莎看著手中的這些畫,然後發現了其中一張的背後寫著日期,時間是去年四月——正是她四處逃亡後被斯誇羅帶回巴利安的那段時間。
她突然想起了自己剛到巴利安的那段時間,在斯誇羅給她安排的那個偏僻的房間裡畫了許多斯誇羅的畫,但是當她換了房間後去整理那段時間畫的畫時,卻怎麼都沒有找到畫著斯誇羅的那些畫。
當時她因為忙著復仇所以也沒有在意,久而久之也就忘了。
現在看來,應該是被斯誇羅拿去了。
“真是的……”溫妮莎輕輕地摩挲著那些畫,“讓我說你什麼好。”
平時什麼都不表示,害她以為他真的一點兒都不喜歡她,卻沒想到他居然偷偷地藏起了這些她繪著他的畫。如果此時此刻斯誇羅就在她面前的話,她一定會緊緊地抱住他,然後送給他一記甜蜜的親吻。
可惜的是斯誇羅已經……
想到這個事實,溫妮莎只覺得原本就像是有什麼堵在那兒的心臟愈發的難受。
“嘻嘻嘻嘻,就知道你在這裡。”
貝爾的聲音忽然從門口傳來,溫妮莎聞聲朝他看去,“怎麼了?”
“Boss有事找你,好像是為了瑪蒙的事。”
聽貝爾這麼說,溫妮莎立刻明白Xanxus是要她幫忙把瑪蒙捉來,去外廳的路上溫妮莎聽貝爾說Cervello的女人剛才來過了,要求今晚所有尚且存活的守護者必須到場。
尚且存活這個詞讓原本就不舒坦的溫妮莎愈發堵得慌。
就如同溫妮莎所想的那樣,Xanxus讓她想辦法找出瑪蒙的所在地,然後想辦法把他抓住,還不能讓他中途逃跑。
要抓巴利安的其他人都比要抓作為幻術師的瑪蒙要容易,聽到這個要求之後的溫妮莎看了Xanxus一眼,然後一言不發的回了房間。
就當列維以為她給Xanxus甩臉色,準備衝過去教訓她一頓的時候,溫妮莎帶了一直飛禽走了出來。
“跟著它,”溫妮莎把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