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揚聲道,“我要見方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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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殺了這賤人
200。殺了這賤人府衙知府房內,方武念穩穩坐在椅上。目光落在筆直站在他跟前的童欣身上,她身上散發著一種高貴不容人侵犯的氣質,與她此時的身份極不相宜。
此時房內只有他們二人,童欣自進門就一直沉默著,終於方武念沉聲道,“童姨娘,你要見我,怎麼現在又不說話了?”
童欣朝前走一步,朝方武念緩緩一拜,“方大人,下毒之事我會同您說清楚的,但不是今天,今天我想跟方大人請個命,讓我出牢三天,三天後,我定然按時返回,到時一定將整件事原原本本稟告於您。”
方武念冷聲一笑,“童姨娘,你有什麼理由說服我給你這三天時間,而我又有什麼理由相信你?據我所知,你的行事。高大人都有所不知,那我又憑什麼相信於你?”
童欣直起身子,緩緩道,“方大人,你必須相信我,即使沒有相信的理由,即使你極其懷疑我,你也非要相信我不可。”
方武念面色陡的變得陰沉起來,厲聲道,“童欣,這話你說的未免太過了,我乃皇上欽命的巡撫欽差,位居侍郎,會受到你的要挾麼?”
童欣看他一眼,目光冷然,一字一句道,“方大人,我不是在要挾你,而是命令,命令你給我三天時間。”
方武念猛然起身,銳利的目光射向童欣,沉聲喝道,“好一個大膽的刁婦,我倒要看看你憑什麼命令我。”
童欣掃他一眼,從內衣袖裡拿出一塊令牌,高高舉在半空中,朗聲道。“侍郎方武念聽令。”
那道金色的令牌發出懾人的光芒,直直射向方武念眼裡,當他看清令牌上的字跡時,心下大驚,急忙從桌後走出,應聲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道,“方武念聽令。”
童欣臉上顯出一股莊嚴神色,鄭重道,“方武念,命你速速下令準我出牢門,並將這件事嚴加保密,包括高天成,這件事除了你,我,還有朱梓峻外,不得再有第四人知曉。你可記住了?”
方武念緩緩一拜,“下官明白。下官記住了。”
童欣緩緩將令牌收起來又放在衣袖內,“方大人,請起。有勞了,我現在就要跟朱二少爺出去。後面的事就交給你了。”
方武念從地上站起身,“童姨娘請放心,我一定會按您的吩咐辦好剩下的事。”
“那就好。”童欣說著轉身出門。
方武念望著緊閉的房門發愣,那塊令牌是他第一次見到,但卻絕不會認錯,先皇的金字令牌,上面刻著先皇親筆寫下的‘皇’字,見此令牌如見先皇。童欣手裡竟然有一塊這樣的令牌,令他感到萬分驚訝,小小的止安城裡居然有這樣的人物。
隱隱的他開始明白皇上欽點他來止安城巡視的用意了,臨行前,皇上曾對他說了四個字,‘見機行事’。他當時還有些納悶,現在想想大概是皇上早就知曉止安城內的一些事,又不便明講,所以才會悄悄暗示於他。
方武念陷入沉思,這童欣究竟是何人?憑她身上流出的非凡氣質,憑她手裡的令牌,他隱隱猜到童欣背後的身份,心底又是一陣大驚。
朱梓源跑遍了整個止安城,跑遍了朱家所有的錢莊商鋪也跑遍了平日裡與自己素來交好的商鋪,竟連一分錢都沒弄到,絕望夾著濃重的憤恨湧上充斥在心間,他幾乎就要崩潰了,他把所有的仇恨都轉嫁在方家姐妹身上,他認為是方耶茹的猛然出現打亂了他的計劃,是方耶語的提示才讓周掌櫃猛然驚覺,更讓他在短時間內便將他被朱府趕出門的訊息傳遍整個止安城。
此時的他像一條喪家犬在街頭流浪,狼狽的身影走在昏暗的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