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歉
阿喜離開趙副的辦公室後,不一會兒就把一箱茅臺酒送了過來。
趙副欣然收下。
錢都收了,趙副趁著阿喜離開時看了一下,居然有一萬塊。
這一箱酒也價值不菲。
呃,為了自已的享受,有錢人家就是捨得花錢。
趙副一點也不理解升壁爐一定要用松木有香味云云這樣的道理,他覺得凡是木頭能燒就可以了。
如果用一般的木頭燒,林場到處是下腳料,隨便阿喜挑。
可是阿喜的主人偏偏就是要松木。
這麼享受奢華,也難怪會叫人鑽了空子。
趙副眼裡掠過一絲若有所思的光芒,也不說破,示意阿喜可以行事了。
阿喜得了趙副的默許,出門就找了剛才給了包軟中華的老工人,讓他再帶上兩個今天不用出工的工人,一個人五百塊的工錢,去山上伐松木。
溼的松木燃燒效能並不差,因為本身含有大量松脂的緣故,所以只要砍個三五棵松樹,就能滿足近段時間秦蕊的需要。
樹砍完,已經是下午兩點多。
阿喜聯絡了一輛運木材的東風車,讓工人們把鋸成段的松樹抬上東風車,便離開了林場。
這些松木裝了滿滿一車,都鋸成一米左右的樹段,回家再讓幾個身強力壯的傭人幫著砍成塊就可以了。
阿喜親自押車,想著馬上就要受到秦蕊的讚許,心情不知道有多愉快。
可是車子開到一半突然就停了下來,正在打瞌睡的阿喜感覺到了異常,睜開眼睛一看,才發現東風車前面設了個卡,卡邊停著一輛掛著紅色警示燈的執法車,車身上噴著“林業執法”幾個大字。
阿喜楞了幾秒鐘後頓時慌亂起來,他當然曉得林業執法是怎麼回事了,不過以前他收的都是林場的下腳料,並不怕設卡檢查。
但是今天就不一樣了,他車上一車的松樹可都是偷伐的……
這時,已經有一個林業執法的小夥子跳上東風車用篷布蓋的後車廂,掀開來一看,見裡面滿是松木段,便走到駕駛室前問道:
“這些松樹是從哪載來的?你們有采伐許可證嗎?”
阿喜自然是吱吱唔唔,拿不出林木採代許可證。
這時,已經有另外的執法人員利落地大約測量了這些松木段的數量,測完大吃一驚道:
“粗略計算,這些盜伐的松木達到了18立方,這位先生,你沒有林木採伐許可證,已經觸犯了國家法律,這些松木我們沒收了,你也被拘留了。”
說完,執法人員立即給阿喜戴上了手銬。
夏昭陽正在夏氏開董事會,沒想到會議還沒開完,就接到警方打來的一個電話,稱夏家的傭人跑到國有林場,在沒有林木採伐證的情況下,私自砍伐林木達18立方米,現在已被拘留。
夏昭陽火大之餘也莫明其妙,自家的傭人跑到林場偷砍木頭幹嘛?
雖然夏家自秦蕊進門後冬天就一直升的是壁爐取暖過冬,但是夏昭陽並沒有追問木料的來源,秦蕊在持家上從來也不需要他操心,因此他也很信任秦蕊,所以一接到這個意外的電話,自然想不到秦蕊的頭上去。
但他還是很快結束了董事會,帶著公司的律師,到市拘留所裡找到阿喜,一探情況。
怎麼說阿喜也是自家的傭人,身為主人,也不能太屬下不管不顧。
“什麼?是秦蕊讓你去弄木料的?你怎麼這麼糊塗?買不到就算了,何必去偷伐呢?”
夏昭陽沒想到這事和妻子有關,不由地一陣尷尬。
“老爺,太太說如果我買不來松木,她就讓我滾!”
阿喜被關在陰暗骯髒的拘留所裡,痛不欲生,此時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