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使大夫徐暢,位列三公,勞苦功高,若是不會皇帝信任的人,是做不到這個位置的。
徐暢如今年紀花甲,兒子兩三個,孫子一大把,但是有出息的孫子可不多。
上官玲花許配的就是徐暢的嫡長孫徐順安。
這徐順安金陵著名的紈絝子弟,若不是徐暢管的緊,這廝恨不得住在青樓裡。
不過徐家到底家風還算嚴,徐暢直接打斷了徐順安的腿,嚇得徐家的爺們可是老實了三年。
這三年功夫徐順安在家養病期間,去年還考上了官,如今在禮部行走任職,五品官不賴。
上官玲花嫁過去就是風風光光的正頭娘子。
可是謝蛟提到徐順安之後,上官玲花眼裡的不悅襲來,“這事還沒敲定,不一定呢,妹妹倒是訊息靈通的很。”
“是大舅母的說的,我自然就信了。大舅母很滿意小徐大人,說姐姐日後過去便是享福了!”
謝蛟覺得自己壞了點,非要哪壺不開提哪壺。
上官玲花道:“今日是歡迎你來,姐姐那點事情還是不要說了吧!”
謝蛟點點頭:“妹妹唐突了,還望姐姐見諒!”
上官玲花笑笑,終於不說話,不佈菜了。
宮中公主也來了幾位,趙雅箏也來了,趙王的親妹妹,大曆的八公主,如今還沒有尋駙馬的就剩她了。
趙雅箏見謝蛟美貌,“若離小姐,不知道你是從何而來?”
“回八公主的話,江州。”
“是嗎?聽你的口音倒是更像是長安的口音。”
我去,這也能聽出來?
“家父乃是長安人。”
“你家父何在?”
“早年間死於非命。”謝蛟說這話的時候隱隱帶著些悲傷。
果然有人幫腔,幫腔的是晉王趙清城:“阿箏,問些旁的。長輩的事情,我們不該過問。”
趙雅箏今日穿的戴的都是公主的行頭,枚粉色讓人覺得老氣橫秋,若不是年紀,會讓人覺得她有些老。
金陵的十一月可是不暖和,搭配的白色的斗篷也有些違和,不過倒也沒人說什麼。
瞧瞧這在坐的男子低眸的樣子,便知道這位公主難嫁。
大曆有規矩的,若是做了駙馬就不能有兵權,更是不能在朝為官。
但凡是有些志向的大曆好男兒都是不會想要做駙馬的。
但是宋金蘭覺得面熟的很,“若離小姐瞧著面熟,我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
謝蛟頓頓:“若離才到金陵,怕是沒有見過宋小姐。”
“你怎麼知道我姓宋?”
謝蛟笑笑,“自然是做了功課,外祖父,舅父,介紹過的···”
“若離小姐還真是坦率。”
對啊,我就是要說,你們諸位本哪個又是沒做功課來的?
趙清胤一笑,但是轉瞬即逝,偏偏讓陳瑤華看個正著,“秦王殿下都笑了,看來若離小姐是真美····”
謝蛟看向趙清胤,趙清胤放下茶杯,“的確,若離小姐美貌,本王心動之。”
這廝瘋了?
果然人潮攢動,議論紛紛。
誰又見過秦王在人堆裡這麼輕浮過?
上官鐵乾咳一聲,“諸位喝酒···喝酒····”
但是陳雅箏卻提議:“安成郡王,總是喝酒也沒什麼意思,不如彈琴唱曲助興?”
謝蛟心中冷笑一瞬,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八公主與她算是今日第一次見面,見她貌美,便心中不甘。
如今的齊王殿下陳不換回來,便反對,她的師父可是什麼都不會,就會耍刀破案,他這不知道是姐姐還是妹妹的公主,非要挑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