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蛟想劉縣令的記載,已經死去的五名受害者皆是妙齡少女,而且都是出去忙活,傍晚失蹤。
謝蛟想到這,立刻要馬,把婦人駝到馬上。
時間緊急,別的什麼都顧不得了,這時就是傍晚。
他讓錦衣衛另帶著幾人去婦人家一帶尋找。
劉縣令不夠輕盈的身子,好不容易上馬,都已經看不到謝蛟人影了。
他覺得自己看錯人,這位謝大人簡直就是雷厲風行好嘛。
婦人引著謝蛟幾人到了藥店門口,謝蛟讓婦人進去問,婦人出來道:“她說雙兒一個時辰前便拿著藥出來了。”
謝蛟覺得還是有點奇怪,為什麼一個小姑娘買藥會記得這麼清楚?
於是她再次走進藥鋪。
藥鋪不大,但是藥味十足,店裡只有一個男子,正在查藥,放藥,瞧著還挺忙活的。
謝蛟一直在四處打量,她不想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她看著男子說道:“常年取藥,慣用右臂,左腳有些跛腳····”
男子忽然轉身看向謝蛟,白淨的臉,瘦削,手指乾淨的連豪毛都沒有,細胳膊細腿的,性無能這個詞就從謝蛟腦子裡飄了出來,她知道這樣是不道德的,可是依舊飄了出來,
她乾咳一聲,“你右腳的鞋底比左腳磨損的更為厲害·····”
她主動回答郎中心中的疑問。
“請問是抓藥還是看病?”
謝蛟笑笑,“抓藥。”
“藥方拿來,我為您取藥。”
謝蛟笑笑,“沒有,藥方在我腦子裡,我念你取。”
一個壯陽藥方謝蛟脫口一念:“冬蟲夏草、人參、淫羊藿(huo)···”
郎中明顯手中一頓,“這些藥材皆無····”
謝蛟看到自己的人都沒進來,便道:“這些藥你不用嗎?”
謝蛟是故意的,故意挑釁的。
“你說什麼?你若是不買藥,還請出去,不要影響我做生意。”此人憤怒了,眼裡有殺氣。
謝蛟繼續:“你明明就是不舉,為何不承認,給旁人醫治,為何不給自己醫治?看來你醫術也不怎樣。”
“住口!”郎中幾不大步前來,雙拳緊握。
“我猜你無父無母無朋友,無妻兒,都這個時候了,怎麼連給你送飯的人都沒有呢?哦,你是不是被人欺騙過,所以你痛恨女子呢?”謝蛟這樣的話被人聽著委實過分了些。
“快快放開那個小姑娘,一個時辰前你捉住的小姑娘。”謝蛟直言不諱。
她還順勢關上殿門,”現在就我一個人,你可以告訴我,你的秘密,我可以與你共享秘密·····”
這位郎中姓白,他頓時拿起一把刀衝向謝蛟,謝蛟輕靈躲避,一掌砍掉他的刀:“對付小姑娘你可以,但是你對付我你還欠點火候。”
“你到底是誰?”郎中亮起陰鷙汙穢的眼,惡狠狠的詢問道。
“交換秘密才可以!”
郎中陰鷙一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交出那小姑娘,你也許還能逃。”
“小姑娘?你豈不是在說笑?”
謝蛟聞到一股藥香味,漸漸撲入她的鼻子,她斷定此人已經是老手。
謝蛟迅速移動到窗邊,迅速劃破窗戶,藥味便向視窗湧動,謝蛟淡淡然一笑,“我的人將這藥鋪團團圍住,你無需再做無用之功。今日,你插翅難逃。”
“你到底是什麼人?”郎中徹底憤怒了。
“你怎麼這麼沒品位,瞧我這刀,繡春刀呀,錦衣衛才能有的,明白不?”
“你是錦衣衛?”
謝蛟抱著做出鄙夷的姿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