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清胤去金陵,眾人其實心中忐忑。
謝蛟知道誰都能亂,她不能亂。
陳不換急匆匆來,“師父,他怎麼能去金陵,這不是羊入虎口嘛····你這不都有了,他還不管不顧的···”
“聖上病危,他不得不去···”
“那我可以去呀,楚王,魏王都能去,為什麼偏偏是他去····”
“你去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燕王周王是你能對付的?”謝蛟毫不留情的白眼。
陳不換鬱悶:“反正我死了就死了,也無牽無掛的····”
“你不管我了?”
“管,當然要管,師父都不管,那我管誰?”
“溫柔如何?”謝蛟還是擔憂陳不換的終身大事。
“名字叫溫柔,人卻潑辣的很,斷案不行,還非要學你,來瞧我,問我會不會練劍,我說不會,她嫌棄的很。她問我會做什麼,我說只會做菜···她說君子遠庖廚····”陳不換氣哼哼的。
謝蛟忍俊不禁,笑了起來。
陳不換繼續吐槽,“倒是符合外祖父的標準,乾脆嫁外祖父算了····”
謝蛟嘆氣,“誰都不能入你齊王殿下的青眼,這可怎麼辦?總不能打一輩子光棍,我給你好好瞧上一個,你看如何?”
“你說的是陳瑤華的那個表妹,王萱?”
謝蛟一頓,“你倒是訊息靈通的很。”
“楚王皇弟來尋我,還帶著王萱的畫像,說了半天意思就是表妹溫柔善良,與我匹配的很,可是那姑娘眼下一顆黑痣····”聽陳不換這語氣顯然瞧不上。
“一顆淚痣而已,你也嫌棄?”
“不若師父你見見,替我把把關,反正我是瞧不上。據說淚痣是苦命痣,真是要命······”陳不換扶額一萬個不樂意。
謝蛟輕微皺眉,“我先替你看看,瞧你這副德行。”
“彆氣,我給師父您做好吃的去,養胎的我可是研究了不少。”
陳不換溜去小廚房。
謝蛟扶額嘆氣,“他這是鬧哪樣,怎麼誰都瞧不上····”
紫菱道:“齊王殿下滿心滿眼都是娘娘您,哪能放得下旁人?”
謝蛟看向紫菱,“不可亂說,若是傳出去,他怕是這輩子都要打光棍了,他與我只是師徒情誼,哪有旁的。”
可是紫菱不這麼認為,鳥兒大了遲早離開母親,徒弟學藝完成,遲早要下山施展才華,可是陳不換明顯是不樂意的,是個女子都要與謝蛟比較,哪個又能比過謝蛟的。
謝蛟忽然覺得自己就像邪教似得,耽誤了陳不換。
“娘娘,齊王殿下怕是夜夜睡不好覺,在齊王府的時候,那時他經常整天都念叨您,擔憂您吃不好,擔憂您睡不好,還擔憂刀劍不長眼····您被單于王帶到北面王庭,他帶著奴婢晝夜星辰,他是用徒弟的身份掩飾自己的感情····”紫菱認為陳不換愛謝蛟愛到骨子裡了·····
謝蛟沉默半晌,“明日,我先相看下那個姑娘。”
謝蛟打算讓張嫣陪同著···現在陳瑤華和上官玲花都有孕在身,不方便過來。
紫菱應是,前去張羅。
翌日謝蛟穿戴整潔,一身貴氣坐好,等著張嫣和王萱來。
張嫣是要接著王萱過來的。
藍慶引著二人進來。
謝蛟端坐,張嫣進來:“娘娘,阿萱來了·····”
謝蛟不知道該擺個什麼表情,總之就是有點婆婆見兒媳婦的感覺。
王萱進來給謝蛟行禮,一身素色,頭飾簡單明瞭,低眸也能看到她文靜清秀。
謝蛟笑笑:“免禮。”
王萱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