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蛟是不吃藥的,除非病到要死要活。
聽到這話,她頓時衝出來,“誰要喝藥呢?我好端端喝什麼藥?”
趙清胤好整以暇的抱著胳膊看著她:“既然沒病,那便起吧,何府出了人命,你過去瞧瞧!”
啥?
何家還真是出事了?
她本想問誰死了,但又覺得不合適,便問,“誰出事了?”
“何員外死了!”
謝蛟頓頓,昨日大喜,今日便死,這是有多不吉利,就有多不吉利。
“人家又沒請我去,我這上杆子的也去不著啊····”謝蛟使懶,再說人死了,自然有衙門管,她去算什麼。
“你看看你的臉····”
謝蛟摸摸臉,觸感真實,立即跑到房間照鏡子,她的人皮面具,早已經不見,肯定是趙清胤給她去了。
她又跑出來,趙清胤則拿著白色的斗篷,毛邊的,精緻的很,給她繫上,溫柔問道:“做馬車還是騎馬去?”
謝蛟瞬間臉紅成番茄,老天啊,要命啊,天天被撩撥,誰能受的住。
她搖搖頭,拼命讓自己鎮定下來,一定要冷靜,一定要冷靜·····
謝蛟就在暈暈乎乎之間,被帶上馬車,陳不換提著工具箱不得不跟上····紫菱負責守在院子裡。
馬車搖搖晃晃,謝蛟這才反應過來,“王大人早已經過去了?”
“嗯,半個時辰前便過去了,本王說會請到沙漠神探仵作謝蛟,王大人應該在等。”
謝姣白眼,“你倒是會撿便宜。”
趙清胤就知道謝蛟不好好說話,“什麼時候才能改改你這吊兒郎當的毛病?”
“改不掉,我本就如此。你要是看不過眼,就走開好了····誰求著你來著····”
趙清胤嗤笑一聲,“誰昨晚上喝醉酒拉著本王的手不放開?是誰昨晚上一直說想本王,愛本王來著····”
“放屁,我才不會說這些,秦王殿下這是能寫話本子了!”
“是誰昨晚說,自己卑微配不上本王,必須要做武林盟主,還說最好有個郡主頭銜·····”
謝蛟扶額,羞惱,尷尬,想死的心都有了····
昨晚她約莫是瘋了,才會做出愚蠢之事···她捂臉直接掉頭,昨晚上的荒唐事就嫌過電般的出現在腦海裡·····
趙清胤此時又說道:“所以你便承認吧,你早就心悅本王,還想和本王一身一世一雙人!”
好戲才剛剛上演,為毛有了要劇終的節奏。
謝蛟索性捂住耳朵,“你別說了,我要計劃一下待會如何查案。”
趙清胤又冷嗤一聲:“你一向扮成男子,男子女子你都調戲,怎麼現在倒是不好意思了?”
“趙清胤,你住嘴吧你,你不是叫我去驗屍查案嘛,現在唧唧歪歪的幹嘛呢你?”謝蛟心裡委實慌張的不行。
“你為什麼不敢正視我們之間的感情?”
“我們之間啥感情?”正視個毛線啊,現在是談情說愛的時候嘛!
“趙清胤,別說了行不?等這案子破了,咱們再聊行不?”謝蛟初戀,內心打鼓,頭腦發白,根本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現在就說····路途長,你有時間說。”趙清胤執意。
謝蛟扶額:“你要再說一句,信不信我跳車?”哪有這樣的。
就算是初戀,也不該這麼患得患失的吧。
趙清胤不吃這套,“你跳下馬車,也逃不出本王的手掌心,當然現在不想說,可以日後說。”
這個封建大男人,狂妄又霸道,謝蛟頓覺騎虎難下,招惹了趙清胤,就像招惹了全世界的是非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