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蛟和宋俊鴻繼續趕路。
宋俊鴻買了不少糕點、零食。
謝蛟坐在馬車裡隨時隨地吃上兩口,隨時隨地睡覺。
宋俊鴻就道:“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謝小姐,本座真是好奇,你是如何在西北荒漠活下來的?”
“你就當是老天眷顧吧,還能是怎麼活下來的,想活下來便也就活下來了,也不需要多大能耐。”謝蛟懶散的,眼睛都不想睜開。
“你果然不適合金陵,在金陵懶人是活不下去的。”
“是呀,好累,每天都要面對不同的人和事,稍微有點兒不勤奮,就被人給陷害了····”
“趙清胤都不教你的?”
“他總不能教我去做壞事,我警告你,不要再提金陵,莫要再提他,你現在可是中毒的病老虎,我這落櫻掌一出手,你必死無疑。”謝蛟還閉著眼睛威脅。
“本座是病老虎?”
“沒說你是病貓,都是口下留情。”
真是可笑的很,宋俊鴻十分享受這一刻,他斜倚在謝蛟身邊,“本座是病貓,你是懶貓,咱們天生一對。”
謝蛟不知道該說什麼,切了一聲,繼續睡。
“你倒是能睡一輩子。”
“你也睡唄,我又沒攔住你。”
趕車的人是僱傭來的,就覺得夫妻二人感情特別好,也不知道二人身份尊貴,便跟著聊了幾句,“相公娘子真是一對小冤家,嘴裡故意說著,其實是心裡彼此裝著對方。”
宋俊鴻道:“眼光不錯,這一路的生意都給你做了。”
“多謝這位相公,您是好人,此生必定大富大貴,衣食無憂。”趕車的馬伕說著真心祝願的話。
宋俊鴻扔出一錠銀子,馬車伕接住,又扔了進來,“您已經給的夠多了,小的是不會再要的,我是尋路寂寞找話說罷了,可是沒有討賞的意思。”
謝蛟一咕嚕翻起,出來道:“叫我駕馬車,我這騎馬射箭倒是會,但是趕馬車卻不會,而且不是誰都會趕馬車的。”
車伕覺得不妥,“這····小娘子您瞧著都是富貴人,怎麼能做這種粗活。”
“行車寂寞嘛,就是打算找些事情做。”
宋俊鴻發話:“教會。”
謝蛟跟著學駕車,後來非要一個人駕車,車伕就嚇得魂飛魄散。
最終還是出了車禍,因為速度有些快,衝擊力極大,宋俊鴻直接顛起來碰到馬車頂上,而後又運動轉向地重重落下來。
謝蛟跳車還算及時,車伕就沒那麼好運了,翻了至少六個滾,才平穩落地。
車伕,鼻青臉腫,還流著鼻血在地上哀嚎···
馬車基本上算是毀了···
馬兒驚叫著跑了·····
謝蛟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大腦一片空白,這都叫什麼事呀。
她扶起馬車伕,說著抱歉的話:“這個····事情已經發生了,到前面鎮子給你尋個大夫,醫藥費還是車馬費以及所有的損失費,我都賠給你······
宋俊鴻這一撞不要緊,關鍵是腰扭了,謝蛟終於想起她來,“你沒事吧?你好歹也是身手矯健的人,怎麼不跳車呢?”
宋俊鴻氣的不輕,但也忍耐著,“扶本座起來,本座閃腰了。”
謝蛟讓宋俊鴻躺平,給宋俊鴻順氣,把腰給矯正過來。
馬車伕還坐在路邊哭泣,這是他吃飯的營生,也是養家餬口的工具。
宋俊鴻乾咳一聲,負手而立,“本座賠給你就是,哭什麼?本座還指著你送本座前往島城去坐船呢。”
車伕這才停止哭泣,跟著謝蛟二人一前一後趕路。
謝蛟有些內疚,“日後我再也不駕車了,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