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不會有任何遲疑。否則這次新生會武,被他一直死死壓制,徹底踩在腳下,我的道心會嚴重受損,念頭不能通達,今後修行起來、只怕進步的速度要大打折扣!”
慕容恆長笑一聲,道:
“好,好,等的就是你這種決心。說實話,你的天賦不錯,人又果敢決斷,可惜不是我慕容家的弟子,否則今後我的衣缽、便算真的有了可以依靠的傳人。眼下,我會傳你三樣東西,憑藉這些、加上你本身的鍛骨大成修為,不要說江楓,便是練體七重靈脈境的決定高手,也決計無法逃命!”
“什麼?如此強大?連靈脈絕頂修為都能打過?”楊世鏡心中一喜,他自己是練體五重鍛骨大成的修為,從沒設想過可以和七重靈脈巔峰的強者比肩。
而眼下,慕容恒大長老親自提了出來,怎能不高興?以慕容恆的名譽,自然不會說謊。
慕容恆點了點頭,道:
“我既然說出了口,就決計不是開玩笑。這三樣東西,分別是一把寶器、一部速成法訣,以及一枚臨時讓修為暴漲的丹藥。你過來,我簡略一一傳給了你,一會兒你下了正席,找時間自己領悟。”
“這三樣都是可以拿來就用的,憑你的悟性,應該不到一刻鐘便能通暢領悟。接下去的實戰比武,一共分為很多輪比賽,你前面估計都是秒殺對手,有足夠的時間學習。強者都是到最後幾輪才能碰面,等你遇到江楓之時,想必已經全部精通,可以直接將他斬殺!”
言罷,輕輕招了招手,把楊松叫了過去,喝退了身旁的執事僕從,一邊用真元傳音灌輸法訣,一邊把寶器和丹藥遮遮掩掩地塞過,很快便完成了交接。
楊世鏡是麻利聰慧之人,跟慕容恆長老配合起來,完全可以掩人耳目。旁人被他倆身體遮擋,從外邊看只是在低聲密探,根本瞧不出什麼蹊蹺之處。
不一刻,楊世鏡長身作揖,隨後弓身而退,向正席之下的青石廣場走去。
但見他一邊走著,一邊面露喜色,似乎越來越能領悟這三樣東西的精妙。心中對於擊敗、擊殺江楓的把握,已經越來越足!
這一切說來麻煩,其實慕容恆、楊世鏡的思維很動作都極快,交流基本在很短的時間內完成,距離稍遠之人,就根本沒法察覺。
然而位於正席上的宋驚雷、佩蓉仙子兩位長老,卻是看得清清楚楚。
宋驚雷老謀深算,城府甚深,雖然為人看似爽朗率真,但其實極有分寸。心中縱然疑惑,嘴上卻一個字都不多說。
佩蓉仙子卻不一樣,她年紀遠較宋驚雷為輕,頗有些沉不住氣,衝口而出道:
“慕容師兄,剛才你跟那楊世鏡,眉來眼去的半天,好像是在真遠傳音?商量什麼呢?後來你把他叫過去,似乎往他手裡塞了什麼東西,也不知看錯沒有。”
慕容恆眉頭微皺,有些不悅地道:
“佩蓉,你想多了吧?我跟順昌國楊家從來沒有任何來往。你知道到,凡是關於皇親國戚那些複雜的東西,我連沾都不沾。只是看楊世鏡這孩子天賦不錯,叫他過來鼓勵幾句而已。”
佩蓉仙子冷哼一聲,似乎有些不信,道:
“慕容師兄,你這話說的,好像有點不盡不實。別的不說,你覺得這個解釋,說出來你自己信不信?楊世鏡跟你怎麼樣我不曉得,只知道你跟江楓,好像有點矛盾和不對付。而楊世鏡昨天,也跟江楓徹底鬧翻。這其中,有什麼關聯?”
佩蓉仙子雖然聰明智慧,武學修為出眾,但為人有時卻容易感情用事。所謂人艱不拆,有些事情看在眼裡也就罷了,要是拿出來說的太過清晰直白,反而容易弄巧成拙。
果然,宋驚雷面色一寒,目光冷冷望向佩蓉仙子,眼神中全是冷厲。寒霜般的聲音冷冰冰地道:
“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