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雅歌面上嫣然一笑,心內卻一陣翻騰,憶起方才大膽親密的吻,臉上也火辣辣的燒起了,劇烈的心跳一時難以平復下來。
段小樓默不作聲,心裡卻因從未想過甜蜜親吻而後驚後喜,美好的意外親吻甚至有些讓她覺得不似真切,若夢似幻。
“寬衣。”
“啊!?”段小樓愕然抬頭,定定望著木雅歌不可置否的眼,結舌道:“脫,脫衣服。”
“沐浴。”木雅歌斂了心神,風輕雲淡的說完這一句話,起身走至一旁矮几託來一盤換洗的乾淨衣服和器具,轉身回看段小樓依舊愣然不動,不由柳眉微蹙:“怎麼還未寬衣?”
段小樓眸帶驚色,不知娘子想要作何,只見木雅歌皺了眉,她心生不安,大氣不敢出,背過身去,臉頰通紅的抖索脫著衣服。
見她宛如要賣初~夜的青樓女子,驚慌不安,就差清淚兩行來描繪她的我見猶憐,木雅歌好笑一句:“不過是想親自為你沐浴,段郎何要作出這麼一副為妻要強要你的模樣。”
“你,要為我沐浴?”段小樓手上一頓,詫異的回頭望。
“恩,不管你願不願意,今夜你的身子都得我親自洗淨。”木雅歌笑的無比溫柔,說出來的話卻不帶半點商量餘地。
“那你可不可以先轉過身去,我,我有點害羞。”段小樓也知道沒有半點回旋之地,垂眉赧然發出一個小小請求。
這副小女兒模樣讓木雅歌看了忍俊不禁,盈盈輕笑的恩了一聲,乖順的便背對段小樓,片刻,窸窸窣窣的寬衣聲響起,木雅歌耐心等候,‘嘩啦’一聲,進水聲響起,才含笑啟唇問道:“可好?”
“好了。”
段小樓雖將赤。裸的身子掩在水下,可想到她身無一物的處在娘子面前,臉還是控制不住的燙熱起了。
木雅歌瞧她整個人幾乎掩埋在水下,就差鼻子以上,又氣又笑,輕言似帶威脅與氣惱:“段郎與為妻這麼生分,是何意?”
段小樓慌然抬頭,手在水面上急的揮出浪花:“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我,我長這麼大,首次在人前毫無保留。”
“你我即是女子,又是夫妻,又有何妨?”木雅歌走近池邊幾步,居高零下,不以為然道。
“那你寬衣下來啊!”
“好!”
乾脆利索的回答讓段小樓怔怔揚頭望她不語。
她的娘子果然非尋常女子能比,能這麼豪爽應承她這件羞事。
半餉後,段小樓終於明白木雅歌為何那麼爽快應她。
她家娘子的的確確寬衣進了湯,可她家娘子居然,居然給她矇眼,矇眼啊!
段小樓心裡不平衡,甚是不平衡!
木雅歌拿起早已備好的軟錦布溼了水,在她背上輕輕擦拭,看著白皙光滑的背肌,勾唇笑道:“段郎果真是個如水女兒,素日間見你上躥下跳,時不時帶傷,身子卻無痕光滑的緊,讓人生羨。”
“不及娘子好!”段小樓嘟嘴,皺起的眉毛對眼下不平待遇夾帶三分不滿。
她說話帶衝,木雅歌絲毫不放在心上,笑然繼續為她潔身,手上動是說不出上柔和輕綿,宛若憐惜遊走,每一下的擦拭都銜著溫柔,劃過段小樓的心田,直接段小樓身心愜意無比,忍不住舒服的喟然一嘆。
感受她的放鬆,木雅歌手上動作不減,卻驀然輕問一句:“段郎可知,我為何要為你親自沐浴?”
段小樓揚了揚頭:“恩~是怕我自己洗不乾淨,你不喜,便親自動手。”
木雅歌搖頭笑然:“不,是賠罪。”
“賠罪?何解?”
“因我設計段郎,段郎牢獄之災有我一半緣故。”
段小樓倏忽轉身,扯下眼上蒙布,圓睜雙眸裝滿不解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