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場可以討價還價麼?”
“如果殺/了人再道歉,警察的存在又有何用?”
“······。”這個比喻似曾相識,好像之前他就有和她說過。
能不能有點創意。。。
“師父,你這個比喻一點都不恰當,吳凱翔又沒有殺/人放火,為什麼一定要判死/刑呢。”白池還是想爭取一下。
“對於我來講就是,於情於理都不能留他。”
白池清秀的眉頭皺了皺:“師父,你太霸道了。”
“那又怎樣。”沈言薄也挑眉看著她,繼續開口:“這件事上我絕對不會讓步,無論你說的再多。”
沈言薄何時不知吳凱翔在公司做事多年,但一旦觸碰到底線,就必須out,這是為了公司負責。
不能為了他公司一而再再而三的損失。
沈言薄說的如此堅定,她說了這麼多,但他卻毫無動搖改變之心,白池知道自己壓根就說服不了他。
誰讓人家是高高在上的制裁者。
“一點都不通情達理。”
“哼~~~。”白池讀嘟著小嘴,十分傲嬌的冷哼一聲,賭氣離開辦公室。
沈言薄那雙漆黑深沉的黑眸盯著她的蕭條背影,如有所思………
她這樣,是在向他撒嬌麼。
白池這前腳剛出去,舒子傅後腳便踏進來。
一臉的看好戲,調侃沈言薄:“這是怎麼回事,剛剛看小池池從你這出去很不開心的樣子。”
沈言薄繼續低頭看檔案,淡定的十分從容,啟唇:“吳凱翔。”
沈言薄只是提到吳凱翔的名字,舒子傅立馬轉過彎,雙手撐在他辦公桌上,好以整暇開口:“她是來替吳凱翔求情的?”
“這種人根本就不值得同情,你說咱倆對他們也夠好的吧,怎麼就被對手給收買了呢?”
“沒有人會把好人兩字貼腦門上。”沈言薄依舊低頭看著檔案,淡淡回答。
“那倒也是。”舒子傅對這個也不感興趣,他感興趣的可是···痞痞一笑,換了話題。
“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舒子傅知道他在裝,直接挑明:“你跟你那呆萌小徒弟啊?”
肖白池!
現在別人一提到這個名字,沈言薄也是深深地無奈,對於她,他也只是束手無策而已。
沉默。。。
這是幾個意思?
舒子傅眯著小眼,繞有興趣的追問下去:“言薄很少看你有沉默的時候啊,是不是因為吳凱翔的事情,小池池還在生你的氣?”
 ;。。。 ; ; 某種不好的猜測在白池腦海裡閃過,說不定還真是他做的?
只是下一秒白池又否定了這樣的想法,吳凱翔看起來那麼老實的一個男人,上有老下有小,怎麼可能做出那樣的事情。
可……
腦海裡又浮現出那天在會議室,貌似是他告訴大家她去外面影印檔案的。
這一切似乎都太巧合。
某種答案在白池心中還是不確定的。
不行!
這件事她必須找個人給她分析分心,白池不管肖遠烈的滿臉詫異,直接奔房間而去。
“小池,你慢點走啊。”肖遠烈表示經對她一驚一乍的模樣很無奈。
回到房間,當她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跟崔閃閃說一邊後,崔閃閃二回不說就告訴她吳凱翔絕對有問題,然後告訴她明天上班去公司當面跟吳凱翔聊聊,怎麼樣怎麼樣的。
這讓白池心底裡頓時有底,畢竟在這件事上她也不希望是吳凱翔,畢竟這個人看起來還挺老實,之前也幫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