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部分 (第2/5頁)

斯將軍為派普的表演所折服,他問道:“您是從哪個音樂學院畢業的?”

派普說道:“我從未讀過音樂學院。我是從布倫瑞克軍官學校畢業的正規德國軍官。”

史密斯的眼睛裡露出了詫異的眼神,又繼續問道:“那麼您的鋼琴是在哪裡學的?”

“在軍官學校!”派普說道,“德國的軍校中都設有專門的藝術課程,每一位未來的軍官都要接受良好的藝術教育,並掌握一兩門樂器或聲樂技藝。在座的德國軍官中,比我藝術造詣高的大有人在。”

“為什麼你們的軍校要專設藝術課呢?”史密斯將軍露出了不解的神情。

“因為在我們德國軍人看來,戰爭不僅是一門科學,也是一門藝術。除了良好的軍事素質和堅強的意志,每一位指揮官的戰爭表現都與他的想象力和藝術造詣密切相關。只有最富於想象力的統帥,才能創造出傑出的作品。”派普不無驕傲地說道。

史密斯將軍陷入了沉默。事實上除了他,全場的美國軍人都陷入了沉默。也許他們懂了。為什麼只有幾千萬人口的德國人能夠與大半個地球的軍人廝殺了六年而又如此輝煌了。

獨立日的晚會很成功。不僅是晚會本身,而在節目之外的感悟也令每一個美國人思考了很久。史密斯將軍在當天的日記中寫道:也許從此以後,我應該試著從另一個角度去解讀德國軍人……而在晚會之後,戰俘營中美軍和德國戰俘的關係似乎起了些微妙的變化。美國人不再是冷冰冰硬邦邦的對待德國人了,雙方在試圖建立一種較為和諧的關係。就像人們所說的,只有相互理解,才能和平共處。而派普在那個晚上之後就更加出名了。在美國人的眼裡,派普除了“罪惡的納粹分子”、“阿登戰役指揮官”、“噴燈營的屠夫”、“第三帝國的漂亮寶貝”之外,又被貼上了一個新的標籤——“來自柏林的藝術家”。

Chapter 259 戰友重聚

就在派普在戰俘營中讓美國人大吃一驚的時候。溫舍被移送到了倫敦區的戰俘營。他成為英國人的俘虜已經將近一年了。在這一年中,他基本沒吃過什麼苦頭。說起來也算是很幸運了。在倫敦的戰俘營待了不到一個月,8月份的時候,庫爾特·邁爾竟然也被送到了這裡。溫舍站在牢房裡伸出手去,笑容滿面地迎接了他。連自己已經被定性為戰犯這種鬱悶的事都顯得不那麼鬱悶了。這年頭,有什麼比看到活著的戰友更令人高興的呢?

對比於溫舍的欣喜,邁爾到顯得不那麼激動了。雖然看到曾無數次並肩作戰的溫舍還活著,他的心裡也非常欣慰。但是他現在真正是麻煩纏身——他即將因涉嫌在諾曼底戰役中屠殺27名加拿大戰俘而被指控。誰都清楚,屠殺戰俘的罪名意味著什麼。很顯然,盟軍不打算輕饒他們每一個人。

早在戰爭結束前,為了尋找德軍各部隊違反戰爭法的暴行,追究德軍責任。一支聯合國戰爭罪行委員會在倫敦成立。加拿大戰爭罪部門整合證據後,認為必須有人為在諾曼底戰役中被屠殺的加拿大戰俘負責。一切矛頭都指向了青年師。而青年師現在倖存的最高長官正是庫爾特·邁爾。一切非常完美。邁爾成了那個“幸運的倒黴蛋”。早在3月,邁爾就被戰爭罪部門的負責人,布魯斯麥克唐納中校審問過,而邁爾的回答是從未聽說過屠殺。

後來,麥克唐納中校派人到處尋找被俘虜的青年師成員,想要挖出邁爾參與屠殺的證據。但是沒有人願意說邁爾的壞話。調查一度處於停滯狀態,令加拿大人非常惱火卻又無可奈何。直到一名波蘭裔的青年團成員聲稱親眼目睹邁爾在卡昂的阿登修道院指揮部下屠殺戰俘,還命令部下不留活口。事情才有了轉機。

麥克唐納馬上再次提審了邁爾,這一次邁爾承認自己接到過在修道院發現加拿大戰俘的報告。還說自己當時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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