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你,我也不會成現在這幅樣子!”
“這樣子挺好的啊。。。。。。”施特雷洛小心翼翼地說道。他覺得因為懷孕而圓潤了起來的妻子特別好看。
“好個屁!”梁紫蘇恨不得把口水全噴在施特雷洛臉上。
“既然羅森發出了邀請,你總不好拒絕。到時候去訂製一條禮服就好了。”施特雷洛笑眯眯地安撫著已經炸了毛的妻子。
“哼!”梁紫蘇從鼻子裡重重出了一口氣。表達她的極度不滿。施特雷洛在一旁偷笑不已。
1955年的紐約依舊是一派繁華奢靡的景象。它盡心盡力地扮演著世界經濟中心的角色,華爾街的交易所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掌握著無數人的命運。人們習慣於快節奏地生活,每天都在忙碌地奔波著。在這裡,你可以通往天堂,也可以墜入地獄。這正是這座城市令人著迷的地方。
自從施特雷洛開了“索夫洛娃”酒吧之後,生意一直不錯。隨著經濟形勢的越來越好,酒吧的生意也愈發地興隆。梁紫蘇乾脆辭去了工作,幫助施特雷洛打理酒吧。很快,客人們便喜歡上了這位性格直爽的老闆娘。
酒吧裡賣得最好的酒依然是“懷念”。很多人都對這個名字的由來很好奇,紛紛詢問施特雷洛和梁紫蘇。每到這時候,他們兩人都會說這是為了紀念一個故人。隨後便會將目光轉向吧檯後的牆面上。那裡鑲嵌著一個玻璃鏡框,裡面有一枚獎章。一些懂軍事的客人認出那是蘇聯的勇敢獎章,好奇地問施特雷洛是不是參加過反法西斯戰爭的蘇聯軍人。施特雷洛卻笑而不答。這更讓人們有了猜想的興趣。
羅森被英國人關了4年之後終於被嫌棄了。1949年的時候被放了出來。那時候梁紫蘇剛剛生下她和施特雷洛的第一個孩子,想著這個孩子是共和國的同齡人,梁紫蘇怎麼琢磨怎麼覺得詭異。還差點給孩子起名叫“建國”。羅森在德國待了一年,第二年也來到了紐約。在銀行找了個工作,閒暇時和舊時的戰友撰寫503重灌甲坦克營戰史。他說這段歷史不能被人遺忘,他必須要將它記錄下來。梁紫蘇頓覺羅森似乎也是個挺靠譜挺著調的好青年。
羅森來到紐約的第六個年頭,他突然決定結婚了。新娘子是一名德裔美國人。梁紫蘇見過她一面,是一個長得很嬌小的姑娘。和一般高大威猛的德國女人不太一樣。樣貌只能算尚可,但勝在氣質出眾。笑起來的時候很甜美。這和梁紫蘇印象當中羅森必然會尋得一個絕世大美女結婚的想法大相徑庭。後來梁紫蘇得知,羅森的這個小媳婦來自薩克森…維騰堡的韋廷家族。雖然只是旁系,但依舊算是名門之後。梁紫蘇嘖嘖感慨說,果然婚姻要門當戶對。說罷瞟了施特雷洛一眼,讓施特雷洛驚出了一身冷汗。
不管怎麼說,挺著大肚子的梁紫蘇還是老老實實的去當伴娘了。當她發現伴娘有四個的時候,心裡便徹底踏實了。
“前天晚上我在另一家酒吧,點了一杯叫‘失身’的酒。”一個叫哈里森的薑黃色頭髮的青年在“索夫洛娃”酒吧裡眉飛色舞地和施特雷洛聊天。他是酒吧的老客人,每天下班都會來喝一杯。偶爾也會去其他酒吧,不過他總說還是這裡讓人感覺最輕鬆愉悅。
“我以為那會是一種高度數的烈酒。誰知道剛嚐了一口,我就大呼上當了!”哈里森笑得眼睛都眯起來了,他衝剛剛走過來的梁紫蘇點了下頭,表示打招呼。“那個酒喝起來就像日本的梅子酒,還兌了好多水。我寧願去和可樂!”
施特雷洛和梁紫蘇聽了哈里森的吐槽,忍不住笑了起來。正在這時,酒吧門口出現了一位二十初頭的年輕人。他身材高大,一頭淺棕色的頭髮,梳理得有些隨意。臉上頗有風塵之色,顯是遠遊已久。身上揹著的超大雙肩旅行包更證明了這一點。年輕人猶豫地站在酒吧門口,似是在躊躇要不要進來。梁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