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強求。”
雖然手塚夫妻不明所以,手塚國光卻是立時聽明白了,激動得目放異芒噗嗵一跪“謝謝祖父的成全!”
陡然被孫子行此大禮,手塚國一隻覺心酸,家人支援固然重要,可要是一心想望的那個人不會回應,這傻孩子難道準備十年二十年永無止境地耗下去麼?
接到關東大賽對戰隊伍的抽籤會通知,跡部有些小好奇,不知道他今年若是照原劇本前去抽籤的話,還會不會在第一場就和青學相遇?攤開雙手翻來覆去地研究,掌紋的方位雖清晰卻怪異,好似怎麼解釋都不對,命運多舛?不,更像是看不清具體走向,就好像在說,他是個不受命運管轄的命格。手氣什麼的,不會是真的很糟糕吧?
一整天都在琢磨這種稍顯無聊的問題,跡部在課堂上走神了……這種情況不多見,大爺他一直把神遊天外納入不華麗的範疇,本人也像永不知疲倦一樣腦子一刻不停歇地運轉。同桌的忍足不由分說地抓起跡部鑽研了一天的手握在掌中,豎起課本擋住臉低聲探究“景吾研究手做什麼?”
跡部抬眼撇向講臺,教英文的安藤小姐微笑地看過來,點點頭示意他隨意。大爺把目光轉回來,攤平忍足兩手掌,掌心向上。清清嗓子,用英文緩緩解釋每一道紋路的含義。
沒錯,倫敦腔的英文!跡部大爺說得很慢,很多詞彙用英文說出來用詞頗需考量,要通俗要貼切,不能讓忍足聽了像火星語。
忍足驚異不已,他從來不知道,人的兩個手掌每一道細微的紋路都是有深刻內容的,他無法懷疑跡部的每一句講解,因為凡是每個已經發生過的推斷都無比精準。他的童年,他的父母,他年少無知自我放逐的那些年歲……他沉浸在幸福中太久,幾乎把這些遙遠得像上輩子的記憶當笑話了吶。
“唔,景吾來說說你的掌紋都有什麼含義。”忍足想知道,在跡部手中那些細細的錯綜的交纏中,有沒有哪一道是專屬於自己的命運線。
“啊嗯,比較複雜,說不清楚。”他剛不是還在糾結麼。
“這樣啊,那就單說婚姻好了。”忍足撥冗就簡,直接問最關心的問題。
……“沒有婚姻線。”
“誒?沒有線是什麼意思?”忍足一驚。
“大概,就是不會結婚的意思。”跡部聳聳肩,一臉無所謂,後半句沒有說出來的是,附在婚姻線上的子女線也一併匿跡,這是正中下懷的事情啊。
不會結婚麼?忍足鬆了一口氣,隱隱有些悵惘,不會結婚的話,自己也就不可能把這個人拐去教堂了吧,真的很遺憾啊。
“侑士,明天陪我去抽籤會場。”
“咦?景吾不是一向嫌麻煩?”
“啊嗯,本大爺高興!”
“嗨嗨!能夠陪同跡部SAMA出席抽籤會是在下的榮幸。”
“哼。”
所謂命運的安排,就是在不曾約定的情況下所發生的巧合。走到抽籤會場一路上,先是遇到真田,再是遇到手塚和大石,一行幾人的強大氣場頓時席捲了整個會場。
山吹中學這次與會的是千石清純,偕同亞久津仁。
按說亞久津一般不會參加這種無聊的事情,只是聽千石說那天多管閒事的跡部大少爺是冰帝國中網球部長,極有可能會出現,彆扭的魔王繃了一張生人莫近的棺材臉跟著千石來到會場,煩躁地等待。
大門處陡然一暗,只見幾個關東名校的頂尖選手默默尾隨跡部一字排開信步而來,依次是冰帝學園忍足侑士、青春學園手塚國光、立海大附屬真田弦一郎,四個閃閃發亮的發光體聯袂而來,立刻引起一陣騷動。
尤其是領銜眾人的跡部,目光沉穩睿智,秀美絕倫的臉龐隱含威儀,一身冰帝制服優雅貴氣,鬆鬆系攏在身後的紫灰色長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