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輩子,我會給你做牛做馬侍奉你的恩德。”
那姑娘說:“也就是說,這個女人的前生是個土匪。”
聞人澤道:“差不多吧。”
這時候,門簾後面有一個人叫了一聲囡囡,是一個老人的聲音。
這姑娘立即警覺起來,她從口袋裡拿出一疊錢放在聞人澤面前道:
“多謝你的一個故事,不過有人叫我,我現在得走了,這是一個故事的酬勞,我沒時間聽另外一個了。”
說完她從桌子上拿起包走了出去。
王凡和聞人澤喝起了那姑娘點的酒。
這會那花西服的男子在門外坐了會,看這兩個客人也沒做什麼消費,巴巴地坐在那裡,不知道搞什麼鬼,他心想這兩個傢伙不會沒有錢吧!
他們酒店可是高檔酒店,這種像個乞丐一樣的傢伙沒錢也敢進來,這麼想著,他打算去試探試探王凡他們。
他走到王凡和聞人澤所在的桌子,故意把地面踩地咚咚響,接著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道:
“你們二位來這裡也有些時間了,有沒有興趣買瓶酒喝,沒錢的話還是不要打擾本店做生意。”
聞人澤道:
“我們是遠道而來的僧人,只是晚上想找個地方留宿,在這裡沒見到什麼能住人的地方,所以想在此休息一晚,保證會早點走。
我們的錢暫時都在朋友身上,所以能不能先賒賬。”
“我們認識多久了,我覺得你好像不是我什麼熟人吧!你們今天一人至少買一瓶五百塊錢的酒,不然就走人。”花西服拍桌子放肆道。
聞人澤是大少爺哪裡受過這樣的氣,他一聽就想打人,他和師傅學了那麼多年,身手比一般的人好多了,打這個花西服還不是小意思。
王凡按住聞人澤的背道:“必須這樣嗎?說話算數。”
那花西服量這兩個傢伙也沒什麼錢,他只是想找個藉口把這兩個傢伙趕出去罷了,於是大言不慚道:“當然,一言九鼎,駟馬難追。”
王凡從玻璃瓶腳拿出剛剛那姑娘壓在瓶子下的五百塊道:“這是五百塊。”
那花西服原先是說過那樣的話不能反悔,他想著這酒吧二十四小時營業,也不差這一個位子便道:“可這裡只有五百塊,你們兩個人,不夠吧。”
王凡站起身來:“我走了,你讓我朋友留在這裡就行了。”
王凡想的是出去後捉幾隻鬼,只不過一晚上沒睡,又不是什麼大事。
但這對聞人澤來說就事大了,這富家的公子哥就沒熬過夜,昨天瞎折騰了那麼久,他那的富貴身子骨可受不起。
這花西服無話可說,他本來想教訓這兩個傢伙,可是事情就這麼容易地解決了反倒讓人措手不及,氣氛突然尷尬下來。
酒吧里人來人往,大家舉著酒杯歡唱,包間幾乎滿座。
舊的女郎下去換上了新一批的女郎,她們露著大腿唱著今天與過去的歌。
就在這時候,酒吧突然闖入了一個身上紋著紋身的男人,這個男人手裡拿著一把刀。
他一進來誰都沒注意到,但當他把刀子砸在桌面上時,這震天響的聲音甚至蓋過了音樂,所有人都回過頭來,看著這個男人。
那花西服也不例外,這一刀下去解放了王凡和聞人澤的尷尬局面。
這花西服立即上去,沒時間再糾結店裡還坐著兩個乞丐的事情了,他整整比那刺身的男人矮一頭,整個人氣勢都被蓋過去了:“
你是什麼人,我們這可是合法地方,要是想鬧事去別的地方。”
他正說著,四周其其總總來了二三十個保鏢,這些保鏢把這個男人團團圍住,剛剛說話有些氣勢弱的花西服立馬硬氣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