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不過是意外,如果你家老闆不答應,那麼以後這樣的事情就不會斷,自己好好掂量。”
紋身漢子擺出攻擊的姿勢對王凡道:“兄弟,我知道你是一條漢子,這件事你不知道內情就不要插手了。”
那花西服道:“兄弟,你們兩位今晚住我家酒吧,只要你攔得住這漢子,怎麼樣都行。”
王凡雖然不想管這事,但也不想露宿街頭,不過要是管了會不會有些喪國辱權,為五斗米折腰?
王凡還想再深思熟慮一下,結果那紋身漢子已經撲了上來,他手中的刀指著自己。
王凡大腦立即短路,下意識的揮手一擋,一個擒拿手下去把這大漢擒拿在手裡,接著拖著他的胳膊提出去,一撇,這漢子就滾到馬路上去了。
花西服立即圍上來,大哥長大哥短地把王凡誇了一遍,又說自己有眼不識泰山,沒看出王凡這尊大神,剛剛得罪請多多見諒之類的客道話。
那紋身漢子站在外面手中拿的刀已經碎了,他憤憤地看了王凡一眼,捂住受傷的手臂走了。
王凡看著這漢子落寞的背影,心裡有一種知覺,這個漢子雖然不是好人,但絕對壞不到徹底,指不定被人挾持欺騙還是怎麼著。
這方那宋代的客人都跑完了,旁邊幾家酒吧的人看了宋代鬧出這麼一莊子事都幸災樂禍地在旁邊圍觀。
宋代是這條街上最大的酒吧之一,而這條街又是酒吧聚集之地。
各家酒吧都在互相競爭營業額,宋代這個巨頭每月都要佔去大批營業額,對於這種對手,所有酒吧都保持看戲的心情。
花西服把王凡拉近酒吧,並把店門一關,在玻璃窗門前掛了個打烊的牌子。
進去後,偌大的大廳裡面就剩了王凡和幾十個保鏢,花西服招呼這些保鏢,讓他們把地上的東西收拾收拾,桌子擺好,碎了的東西就算了。
要不是王凡不是他們招來的高手,他早就耀武揚威地把那紋身漢子給抓住,然後逼著他套出背後的老闆,賠錢。
只不過王凡是個外人,找個外人幫忙,人家看起來也不大願意。
要是一會吧紋身漢子抓起來,王凡撂擔子跑了,這又得他自己收拾,紋身漢子一發狂,再上來砸酒吧,自己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聞人澤此時坐在凳子上喝酒,他很安定地在一旁看這些人的舉止,很鎮定,這種場面他早在上京就見過太多。
想來今天晚上雖然沒有錢但也能好好休息一下,聞人澤就更加淡定了。
花西服把王凡請上桌子道:“你好,我叫劉超,是這家酒店的經理,這裡大大小小的業務都要經過我的手,今天多謝先生解圍,請問您尊姓大名。”
王凡指著聞人澤道:“這是聞人澤,我是王凡。”
花西服摸摸下巴道:“聞人這個姓不太常見啊,我記得上京有一家很牛逼的家族企業,好像就叫聞人家族。”
聞人澤咳嗽了兩聲,雖然他就是聞人家族的大公子,但他並不想讓一個外人知道自己的身份,於是道:
“百家姓上就有,劉先生,我只是個僧人,不要拿這種東西來嘲笑貧僧了。”
花西服擺手道:“沒有沒有,我只是突然想到,竟然冒犯了先生,不過請問二位為什麼一身是血地來到本店,莫非是遇到什麼事情。”
說完他招招手,示意店員端上來兩瓶上好的葡萄酒。
剛剛那些見到紋身漢子都躲到櫥櫃裡面的美女調酒師和舞女都紛紛跑出來給王凡上酒,她們在劉超的示意下給王凡賠罪,並坐到王凡身邊去。
依照劉超的想法,美酒美女哪個男人不愛,只要不是和尚,他看著對面的聞人和尚咳嗽兩聲道:
“請不要拘束,我會好好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