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有人能飛進來。
“我不知道，不知道。”
管理員不知所措，反覆說著這幾句話。
王凡感覺這樣問不出來什麼，就換個角度：“這幾個人，你認識嗎？”
管理員如大夢初醒，走近屍體細看：“這人是白班的管理員步修遠，那兩個男的不認識，而這女子是今天送來的那個大明星石小萱。”
“小萱？你怎麼了。”
石宇立一聽女屍是女兒，心頭一驚，他快步走向女屍，伸手要為她擦去頭上的鮮血，卻被王凡止住。
“你這是？”
石宇立不解王凡為什麼攔住他，而王凡拍拍他的肩頭道：“你女兒已經死了，現在她躺在這裡，身邊有三具屍體。
你要是留下指紋，警察查出來，你挺麻煩，也沒必要。並且現在還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做，過了時辰就做不成。”
“什麼事？”
石宇立收回手，轉眼間覺得王凡說得在理，三條人命誰也滿不住，肯定得報案。
但是女兒這個樣子，還能做什麼？還能看出什麼？
這裡空氣裡漂動著血腥味，呆一分鐘都難。
而看王凡完全沒有走的意思，反而眼中玩味，令石宇立難理解。
“石總有車，有錢有人，你去幫我買這些東西。”
“好，只要和我女兒的事有關，多少錢都沒問題。”
石宇立很爽快答應下來，可是買回來的東西讓他目瞪口呆。
小磨，一袋小米，燒紙，香燭，紙錢還有隻大公雞等。
燒紙，紙錢能理解祭點逝者，但是小磨讓石總想不明白，難道王凡想喝豆漿。
幾人看著王凡將小磨放在門前，後鋪塑膠布，上鋪上小米，將公雞放在旁邊。
點起香燭，只見王凡抓起三張燒紙點燃，口中念動真言，將點燃的燒紙丟擲去。
“小倩，你看著那小磨，如果轉動的話，你就燒紙，不要停。”
“好的。”
馬小倩蹲在火盆旁邊，盯著門口的小磨。
小磨旁邊的公雞啄會小米也倦了，趴在米堆裡睡覺。
“他這是幹什麼？”
旁邊的石宇立看得一頭霧水，他轉頭問離他最近的馬小玲。
馬小鈴打量下王凡的小陣，輕聲說：“門口小磨是招鬼的，鬼推磨，鬼只有一魄二魂，神識不如生人，見到磨，他就想推。
公雞應該用來引魂的，沒有道行的萌新鬼不能顯形，只能上雞的身，生人要與鬼對話，只能以雞為媒。
所以有引魂雞一說。
小米是用來與鬼對話，雞不能言，用米擺字，答話。”
說話間，走廊風起，一股涼風由門灌入，吹得幾人一陣心寒。
“來了！”
王凡感覺到陰寒入體，結印之手抖動三下，睜眼看到門口靜止不動的小磨緩緩轉動起來。
“小倩！”
王凡瞥見小倩呆望著小磨，不由出聲提醒。
“啊！”
小倩如夢初醒，將手中燒紙投入火盆點燃。
火越著越旺，而那小磨彷彿受到激勵，轉動如風。
王凡感覺陰寒之氣鼎勝，心叫就是此時，揮手對著睡覺的公雞射出張引魂符。
“吧唧！”
黃紙紅字的引魂符貼在公雞身上，公雞一驚，直起頭四下看。
接著雙眼一紅，直直站立，面對著王凡，與此同時，那飛轉的小磨緩緩停下來。
“來者何人？”
王凡開口問話，公雞聽了，扇下翅膀，低頭啄米。
半晌停下來，站在原地，呆望著王凡。
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