蕩的毫無人氣,就算他有很多房子,可是都是空屋,根本沒有人住。除了這裡以外——
這棟豪宅其實離金家只有十分鐘的距離,可是金雍宇卻總是在下班後回到這裡。
日子久了,蔣幻笛也看出一些端倪,金雍宇似乎對家人有著“心結”這種矛盾複雜的情緒,愛恨交雜,深深地折磨著金雍宇。
想到這裡,蔣幻笛重重地嘆了口氣,她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她不過是金雍宇的特別助理罷了,連知心好友都談不上呢。
多年前,她在走投無路的時候,幸運地遇見了金雍宇,他成了她生命中的貴人。
金雍宇“收留”了她,教導她所有做生意的知識……讓她從乳臭未乾的小女生一躍成為商場上的女強人。
她理所當然地成為他的“特助”,也是二十四小時的貼身秘書,因此她便搬入豪邸,和金雍宇住在一起。
金雍宇是個花花大少,風流惆儻,玩世不恭,所以他們的“同居”關係,被傳得十分暖昧,誰會相信他們是清白的呢?
而他們也從不作任何的解釋,就這樣地過了多年。她想到這裡,便忍不住地笑了出來。
金雍宇確實給了她一個避風港。不管外人如何批評他,她仍視金雍宇為好人,更是她的恩人。也許是因為這樣,她把金雍宇照顧得無微不至,就連熬夜等門也是心甘情願的,她一定要看到金雍宇平安歸來,才會放下心。
蔣幻笛一副傻笑的模樣,與銀幕上貧病交迫的阿富汗難民形成強烈的對比,讓躲在落地窗外的薩兒看得一肚子火。
“他”狠狠瞪著那個看起來世故老成又虛榮的女人。
這一次他來到臺灣,惟一的任務——就是務必得到金雍宇的“贊助”。
蘇薩兒來自中東的難民營。那裡落後、骯髒、貧窮,傳染病橫生,到處有人生病,死亡更是一點也不稀奇。那是個苦難的地獄,絕非人間的天堂。
那女人笑得好得意,而難民們卻正在哭泣,為什麼同樣是人,卻有那麼大的差別呢?
他躲在窗外好一陣子了。
千里迢迢來到這兒後,他沿著屋簷爬進宅子,溜到二樓,在無意之間來到這女人的陽臺外。
藉由“地下反抗組織”的資料,讓薩兒得知臺灣有一位年輕又單身的富豪金雍宇。而天知道,他的“組織”有多麼需要錢……
來臺灣之前,薩兒特別研究過金雍宇的資料,對他的一切瞭若指掌,才敢一個人冒險前來。
金雍宇個性孤僻,特立獨行,膽子大到無所畏懼。他天生喜愛冒險,專門愛“賭”別人不看好的“賭局”。
有錢人通常都是保鑣圍繞,住家更是有警衛隨時待命,或是閉路電視二十四小時錄影,保全系統十分完備。
但金雍宇卻與眾不同,不但沒有保鑣,更連狗都不養,無論走到哪裡,都是一個人,孤僻得可以。
就達豪邸也是,一點保全系統都沒有,讓薩兒輕而易舉就能闖入陽臺,而半躺在沙發床上的女人,也毫無所覺。
他想起了在資料中讀到的,有關金雍宇的一項特殊的價值觀。
他一直認為錢可以收買所有東西,不論是有形或無形的,甚至是女人、感情、自尊、愛……
所以若遇見綁匪或小偷,金雍宇一律是——要錢給錢,從不
嗦,也不會跟歹徒“拼命”。反正他的財富,恐怕一輩子也用不完。
薩兒放眼望去,四周圍的牆壁全都貼上薄薄的一層黃金,這讓他兩眼發亮。
如果要拿,黃金桌布拿得下來嗎?那能賣多少錢呢?一場戰爭打下來,金子的價格飄漲……
在薩兒胡思亂想之際,金雍宇竟出其不意地衝進那女人的房間。
薩兒嚇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