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站著十六個藏族侍衛,吹吹打打,跳著鬼面舞,濃郁的藏族氣息讓眾人大飽眼福。巴勒奔與賽婭下轎,眾人磕頭朝拜後,起身放聲大笑,不慎標準的強調說道:“中原不愧是天朝大國,和西藏就是不一樣,這一路走來,山靈水秀,實在是好極!好極!”
胤禩接過巴勒奔送上的白錦,大笑道:“哈哈!巴勒奔千里迢迢來到中土,真是辛苦了,請!國宴以備。”
“請!”
剛入座,巴勒奔拉住賽婭的手,為胤禩等人介紹道:“這是我最小的女兒,賽婭。”
胤禩也為巴勒奔一一介紹身側的幾位阿哥,神情驕傲,瞥了眼巴勒奔身旁的賽婭,閃過一絲驚豔,確實不錯為一個貌美的女子,不過,大清的阿哥可不會入贅道西藏,那貧瘠的地方,正八旗弟子更不允許,大清辛苦培養的人才,怎能落入他人手中。
聽了胤禩的介紹,巴勒奔不禁有絲疑惑,“萬歲爺沒有女兒?為何不見萬歲爺的女兒出席。”
“有,朕有五個女兒。”
“咦!那為何不見她們出席。”賽婭揚著好奇的眸子,直視著中央的胤禩,一顆芳心不禁暗自失神,不愧是天朝大國,舌尖微微舔舐著干涉的唇瓣,腦海中不已遐想著將胤禩壓在身下的場景,身子酥麻,神態嬌媚。
旁邊的胤禛見狀,小臉緊繃,透著絲絲寒意,該死的女人竟敢這般大膽睨著胤禩,八弟是他的,胤禛向來清冷,但認定的東西絕不容旁人窺覬,賽婭露骨的視線明顯惹得他不悅,可礙於場合,胤禛只得壓抑著心底的怒火。
對上賽婭露骨的視線,胤禩微微一怔,笑道:“大清的規矩,皇家女兒不能輕易見客。”嘴角眯著嘲諷的笑意,也就只有西藏這等弱國,才輪得到女人出來廝殺。
巴勒奔大吃一驚,神態不以為然,大手一揮略帶不悅,說:“在西藏女兒如男人一樣尊貴,女兒一樣能上戰場殺敵。”
其他人俱是一臉不屑,不過神情依舊和氣,小燕子從景陽宮逃了出來,躲在大殿後面,面色不渝,她怎麼都沒想到永琪竟然會打她,還將她關在屋裡,她一定要告訴皇阿瑪,讓他打永琪的板子,明明就是永琪不對。探著頭打量著外面。
“有刺客?站住!”
巡邏的侍衛。發現有人影走動,立馬大聲呵斥。
被侍衛一呵斥,小燕子一個措手不及,竟從柱子後面跌了出來,趴在地上,原本傷就沒好利索,神色狼狽異常,胤禩等人看到小燕子跌了出來,面露吃驚,這小燕子不是丟到景陽宮去了嗎?怎麼這永琪也不看好,也不看看今天是什麼日子,由得這小燕子公然丟臉。
小燕子抿著嘴,神色尷尬,對上胤禩陰沉的眼,起身想跑,卻又來不及,只得被侍衛壓著,跪在地上。
“皇阿瑪饒命,我不是故意的。永琪他打我,還把我關在屋裡不准我出來。”楚楚可憐睨著胤禩,妄圖博得胤禩的同情,殊不知這樣只會讓她看起來更加醜陋。
睨著胤禩陰沉,森冷的表情,胤禟不緊不慢起身,走到小燕子面前,啪啪!就是兩記耳光,做完這一切後,對著巴勒圖說道:“土司,大清和你們西藏不同,大清的女兒尊貴不輕易見客,這個是皇阿瑪的‘義女’,行為粗坯,上不得檯面,被皇阿瑪賜給五哥做格格,不想卻是個不安分的主。知道嗎?在大清只有青樓女子才會拋頭露面,正經人家的女兒,都養在深閨。”
可愛雋秀的臉,溢著濃濃的諷刺,看得賽婭莫名,不覺吞嚥著口水,不敢再小瞧大清這些阿哥。
小燕子抬頭睨著西藏土司,最後落到賽婭身上,眼底閃過一絲嫉妒,憑什麼同樣是公主,賽婭卻能被人寵在心頭,而她卻落得這般,賽婭好奇打量著跪在地上的小燕子,湊到巴勒奔的面前嘰嘰呱呱說了一大串,周圍其他人俱是一臉莫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