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的訊息,巴勒奔那邊已經讓人穩住了,估計他這會還以為賽婭在外遊玩,賽婭的脾性他十分了解,這樣說,巴勒奔也沒有過多懷疑。”
“查出是誰下的手嗎?永琪不可能會這樣做,也沒道理這樣做。賽婭剛入京城,不可能得罪人,唯一的可能就是後宮之人。”胤禩冷冷分析著,一隻手輕輕敲打著桌面,嘴角微微揚起帶來一絲淡淡的譏諷,究竟是誰?這般大膽恨不得讓大清與西藏開戰,心思十分歹毒。
“後宮中人。”胤禎淡淡說了句,嘴角撇過一絲不屑,這深宮大院還真不是一般的陰森,看似溫柔賢淑的女子,背後竟隱藏這麼深沉的禍心,若不是掌握到確鑿的證據,他還真不敢相信,那個看似溫和的女子,竟做了那麼多歹毒之事,正所謂是青竹蛇兒口,黃蜂尾上針,兩般皆是可,最毒婦人心。
深吸一口冷氣,胤禩鎮定睨著胤禎,輕聲詢問道:“是誰?”桃花眼微微上揚,形成陰沉的弧度,眼底流竄的戾氣,讓人不寒而慄。
“永琪的額娘瑜妃,恐怕就連弘曆都不知道,他這個看似平庸,與世無爭的妃子,私底下究竟做了些什麼?這些年她可沒少作惡。”想到之前看過的情報,胤禎眼底就溢著森冷的殺機,好歹毒的女人,怪不得大清子嗣越來越少,原來這裡面她沒少興風作浪。
“她還做了什麼?”胤禩詫異看著老十這般過激的表情,其他人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俱是陰沉著臉,眼角帶著殺氣。
胤禎將一堆情報丟到胤禩的面前,“你看完這些就明白了,這些年這個女人如何將整個後宮玩轉在手心之中,若不是這次賽婭的事鬧得太大,恐怕我們也不會順藤摸瓜,查到她的身上。”
好奇抽出一封情報看了下去,越看臉色越冷,到最後整個人好似一座隨時都能迸發的火山,咬著下顎,冷眼道:“好,好,好得很啊!這便是弘曆的好妃子,大清的好妃子,莫怪乎弘曆子嗣這般少,想不到這女人倒是好深的算計,竟將整個後宮的女人全部都算計了進去。這事永琪知不知情?”
若是永琪也知情的話,永琪那條命也沒必要再留著了,這等歹毒之人,留著也是禍害。
“永琪應該不知情,現在該怎麼做?直接將瑜妃打入冷宮,還是送往宗人府?”胤禎詢問道,摩挲著手中的利劍,若不是顧著愛新覺羅的顏面,他真想一劍斬了那個該死的女人。
“直接送往宗人府,終身監禁,不用再出來了。”狠狠扭曲著臉,深呼吸將心底的憤懣壓了下去。
“老十,這件事立馬處理,賽婭這邊二哥你去處理,相信以你的能力處理這麼一件小事,定然難不倒你。”
胤礽翻了個白眼,老八挺會推脫,“就知道你會把這件事推給我,等下給我準備一道聖旨,從刑部大牢提出福爾泰,給他抬個槓,賽婭尾隨巴勒奔出使大清,不就是為了求個合適的駙馬,福爾泰賣相不差,福家都被炒家了,他也該發揮點用處,隨便丟個頭銜,許配給賽婭,想必賽婭也不會過多計較。”
西藏女子可沒中原這般保守,會尋死覓活,只要給賽婭足夠的賠償,不愁賽婭會鬧事,再說大清天朝,並不畏懼一個西藏,只不過擔心傳出去不好聽罷了。
“好。”
商量過後,胤禟喚過高無庸將御醫帶了進來,為胤禩上藥,睨著胤禩手腕上的瘀痕,胤禟陰沉著臉,冷聲道:“五阿哥怎麼處理?”礙著有人,胤禟不敢太放肆,不過口氣可說不上好。
“折斷四肢,毒啞,讓他在京中剛建成的府邸帶著,這輩子都別想出來。”胤禩淡淡說著,不是沒想過直接賜死永琪,可想到弘曆子嗣不多,死一個就少一個,最後還是決定留他一命。
“太便宜他了。”胤禟撇了撇嘴,算是滿意胤禩的決定。
“永琪怎麼說都是朕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