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足開口前,將話題徹底的轉了方向。接收到忍足輕笑著表示不會再繼續剛才的話題的眼神,芽衣總算放下了心來。
“哎,沒有關係的,作為驅魔家族的人,除妖降魔本就是天職。況且我對吸血鬼還是非常感興趣的。”森田笑著擺了擺手,表示不在意佔用自己休息的日子來這裡幫助大家處理吸血鬼的問題。
“我們是不是該進去了?本大爺不想再呆在這裡做這麼不華麗的事情了!”跡部忽然開口,“是不是,鳳!”
“誒……”被忽然點到名的鳳愣了愣,卻始終沒有說出樺地的那句經典對白。
“我說,你這朵蒜瓣花,今天怎麼沒帶著你那個礙眼的奴隸來啊?那奴隸叫什麼樺地的。”自從來到忍足家門口還沒開過口的小黑終於還是忍不住開口調侃起跡部。
“蒜瓣花?不是猴山大王嗎?”一直是獨善其身,從不摻和大家拌嘴的那魯突然就這麼丟擲了一句,雷的眾人僵在了原地,那看怪物的眼光看著一臉漠然的那魯。
“對不起,我來晚了。”獨特的大阪腔,金黃色的頭髮,一身正式驅魔人裝束的約翰帶著一臉燦爛的笑容,出現在了大家的面前。
“看來該來的人都到齊了。那我們就趕緊進去吧,見事主瞭解情況,定計劃,我們的時間已經耽誤在無聊事情上太多了。走吧,各位……”說完,反客為主的那魯竟然就那麼轉身推開了別墅的大門,第一個邁進了忍足家的宅邸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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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彌,和大家說說你的遭遇吧,他們都是專業的人,一定能幫你解決問題的。”忍足坐在一個穿著白色和服的少女身邊,輕輕的拍了拍她交疊在膝蓋上的手,表示鼓勵。
“表哥……”叫做亞彌的女孩子抬起大大的眼睛,看了一眼身邊的忍足,見他點了點頭,才緩緩開了口,“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我想他就在這宅子的附近……”瘦弱的肩膀輕輕的抖了一下,“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纏上我,開始我只是以為他是一個很謙遜很有才華的紳士,他開始也的確是這樣的,可突然有一天,他竟然露出了他的獠牙,他竟然咬了我……”亞彌又看了一眼忍足,然後動手拆開了一直纏在她脖子上的繃帶,兩個血紅的窟窿就赫然出現在眾人面前,“他還要殺我的,幸好我一直都有帶十字架的習慣,感謝吾主……”亞彌虔誠的用雙手握住她脖子上的項鍊墜,低下頭,輕輕的禱告了一句,才收起項鍊,繼續道,“雖然那以後他都不再能接近我,我想他只是害怕我的項鍊,但是他幾乎每天晚上都會在這附近徘徊……我很怕,我真的很怕有一天他會再次咬住我的喉嚨……”纖細的亞彌趴在忍足的身上輕輕的抽泣,如果不是因為這是現實,芽衣真的認為,這會成為一副非常唯美的畫作。
“忍足小姐,謝謝你的合作。我們需要討論一下具體的方案,如果你還有什麼別的問題,請隨時過來通知我們。”那魯公事公辦的陳述過後,帶著幾個人離開了忍足亞彌的屋子,除了被亞彌抱著的忍足外,其他人都出了屋子,來到了客廳。
“我很想知道,你和他為什麼也會來這裡。”那魯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跡部和鳳,平靜如常的臉龐讓人根本就看不出他此時的心情到底如何。
“作為冰帝的學生會長,任何學生出了狀況,本大爺都有義務出面解決。”跡部高傲的走在客廳圓桌的主位上,撫著自己的淚痣,帶著特有的鼻音的說道。
“……”那魯看了一眼跡部,什麼都沒說,將目光轉移到了鳳的身上。
“誒,我,我只是聽前輩說了這個事情,有些擔心……”偷偷的抬頭看了一眼站在那魯身邊的芽衣,臉突地變得有些緋紅,“如果我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