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步,據一個老叫化說,武兄已被救脫困,小弟才放了心。”
提到老叫化,武同春心中一動,暗忖:“是不是上次引自己到荒林示警的無名老丐?”
聽對方這一說,反而覺得自己未免大失風度,面現歉然之色道:“在下十分慚愧!”
白石玉道:“言重了,武兄何愧之有!”
稍作停頓,又道:“武兄系出名門,令先尊號稱‘無敵劍’,武林同欽,與武兄相對,小弟自慚形穢。”
這不知是褒還是貶,但聽在武同春耳中極不是味,無雙堡已在江湖除名,而內裡的變故更不足為外人道,如果傳出去,簡直就見不得人,當下苦苦一笑道:“在下不克守弟,墜先令志,實在沒臉見武林同道。”
白石玉笑笑道:“武見太謙了,盛衰起落,是自然之理,武兄有日定能重振家聲。”
武同春若有深意地道:“在下已無意江湖了,只待……”他不想說出心裡的話。
白石玉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率直地道:“小弟猜得到,武兄所指,當是與那姓許的一段恩怨,這是武兄的私事,小弟無由過問。來,乾杯!
乾了杯,白石玉突然嘆了口氣。
武同春隨口問道:“白兄因何嘆息?”
白石玉俊面一沉,眸中射出了恨芒,咬咬牙道:“家門不幸,小弟羞於提起!”
武同春心中一動,聽口氣,這性白的難道也有與自己一樣見不得人的遭遇?一觸及這點心頭就不自禁地起了隱痛。
當然,他不能追問別人的私事。
白石玉似是酒過了量,俊面一片酡紅,加上他腮邊那顆紅痣,的確像個女人,如果改換女裝,還是個美人。
早酒傷人,武同春也感到有些暈眩。
酒使人壯膽,也使人皮厚,平時不敢做的事,不敢說的話,在酒醉之後,理性的束縛撤去了,就能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