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狂蕩如潮。
荷花笑笑道:“為什麼如此看我?”
用極大的勇氣,武同春吐出聲音道:“你到底是誰?”
荷花秀眉一挑,道:“怪了,你明知我叫荷花……”
“在下是問姑娘的真實身份!”
“一名侍婢!”
“貴主人是誰?”
“一個薄命人,不願提名道姓。”
“在下……想知道。
“為什麼?”
武同春脹紅著臉道:“因為……因為在下受貴主人……”
他實在說不出口。
荷花當然知道他說不出口的下文,粉腮也泛紅暈,期期地道:“對不起,我不便饒舌的!”
武同春努力一咬牙,道:“貴主人就是“黑紗女”?”
荷花咬咬下唇道:“對不起,無可奉告!”
目光一轉,又道:“有人來了,我必須離開!”說完嬌軀一晃,倏掣而音,身法相當不弱。
武同春脫口叫道:“荷花姑娘,荷花姑娘……”
一個聲音道:“算了,她已走遠了!”
來的是白石玉,不知何時到現場的。武同春又是一陣激動,白石玉設此謀,是由“黑紗女”主婢配合行動的。
白石玉取出一粒藥九,遞與武同春,笑著道:“把這吃下去吧!你已經不必再裝受制了,這眼色太怕人!”
武同春把藥丸吞了下去,道:“‘桃花女’會漏網麼?”
白石玉道:“可能跑不了!”
話剛說完,一條人影橫飛而至,武同春本能地作勢戒備,“砰”地一聲,人影墜地,寂然不動,赫然是桃花女”。
白石玉點著頭道:“這一對邪惡的父女,算是結束了他們的邪行!”想了想,又道:
“我們還要做件事。”
武同春愣愣地道:“什麼事?”
白石玉手朝廟門一指,道:“廟裡有十具屍體,是苗疆用蠱的高手,人死了,蠱蟲還活著,必須予以火化,以免貽害無辜。”
武同春點點頭。
白石玉又道:“這一對父女,一併處理了吧!”
於是,兩人各抓一具屍身,進入廟中,武同春目光掃處,心絃為之一顫,院地中交叉疊堆著十具屍體,到酒樓傳“桃花女”口訊的漢子也在其中,兩人把屍體堆上。
然後尋來些破板廢料,引火焚燒,等烈火完全掩蓋了屍體,兩人再加了些木料,這才離去。
離了女蝸廟,來到大道邊,武同春止住腳步,道:“白姑娘,請告訴下,‘黑紗女’到底準備如何對付在下?”
白石玉顯得有些莫測高深地道:“誰也不知道她想做什麼”武同春挫了挫牙,道:“你應該很明白,只是不肯告訴我……”
白石玉故意轉開話題,道:“目前我們得先公後私,‘天地會’與‘流宗門’,勢同水火,隨時會發生虎狼之爭,除魔衛道,此正其時。”
武同春吐口氣,道:“不必顧左右而言他,除魔衛道當不會影響你現在說幾句話。”
訕訕一笑,白石玉道:“我說過我不知道,你逼我有什麼用?”
武同春絲毫不放鬆地道:“至少,你得告訴我“黑紗女”的來歷。”
“時辰還沒有到!”
“你是鐵了心,什麼也不說。”
“隨你怎麼講,反正我不能說。”
“荷花是她的侍婢,對不對?”
白石玉目珠連轉,久久才道:“這點我不想瞞你,你說對了!”
武同春全身一顫,感到有些暈眩,期期地道:“那……那……”
白石玉道:“那什麼?”
對方是女子,武同